抖森窩要當你學妹

不务正业的英语生和业余E学家

【匈扎】【主教扎】深沉的玫瑰 12

Chapter 12

 

玛丽亚‧弗兰切丝卡打开窗子为开了整夜暖气的室内透气。她拿起挂在椅背的大衣为科洛雷多披上,展开手心指向写在便条纸的字,“都还好?”

科洛雷多握着莫扎特藏在被单下的手对她点点头。玛丽亚‧弗兰切丝卡并不出声,她多看莫扎特一眼,从门缝后头抱出藏在那里徘徊着想溜进客房的小鲁道夫将他带走。科洛雷多从光线照射的方向判断时间来到上午十点,莫扎特睡得很熟,科洛雷多感觉呼吸依旧不顺畅才想到今天他忘记准时服用抗心室血栓的药品。

 

凌晨时科洛雷多携带简便衣装抵达机场见到玛丽安娜,他们幸运地登上飞往巴黎的班机,塞在经济舱末排制定把莫扎特平安捞回维也纳的计划。科洛雷多评估自己的冬季健康水平,登机前吃了颗心律稳定药以免胸膛里被医生判定在物理和心理层面都经不起压力波动的心脏拖累他。席卡内德比他们早一个钟头到巴黎,留达彭特在伦敦做接应。他在机场附近的车行租车,玛丽安娜转述捞人计划的同时科洛雷多打给他的妹妹,玛丽亚‧弗兰切丝卡接听来电,诧异地说,“真是惊喜,亲爱的希罗尼穆斯,这可不是你会找人煲电话粥的时间。”

“我没有打扰妳吧?”科洛雷多说。

“没有,小鲁道夫睡了,我正在看扫描成像-就是上次跟你说的拜占庭圣经抄本。”

“太好了,今天我们能不能过去见妳?”

“我是不是又错过了什么节庆?”

“不,亲爱的弗兰切丝卡,”科洛雷多说,“沃尔夫冈现在在巴黎,我得带他去妳家借住一晚,现在不太方便,到了再跟妳解释清楚。”

 玛丽亚‧弗兰切丝卡不明究理答应下来。从圣犹士坦教堂到玛丽亚‧弗兰切丝卡的住家距离不短,科洛雷多查阅地图时,席卡内德开着车发表疑问,

“是我的问题,还是您跟您的家人有特殊的沟通技能?”

玛丽安娜扶了把额头。科洛雷多不理他,拨打巴黎警察给他的号码确认莫扎特还被关在公墓办公室茶水间;三十分钟后席卡内德把车子停在墓园附近,打着手机灯找到通往文件管理器办公室的小径。值夜班的女管理员正在与两个警察喝热巧克力,他们告诉来者莫扎特已经骂了大半夜不停歇,态度比起不悦更像在观赏荒诞的马戏。

“特抱歉*,”席卡内德说,“现在他在哪里?”

警察用拿杯子的手往办公室深处的小门比划。玛丽安娜快步上前却被科洛雷多拦住。经过墓园小径时他产生新的想法,在危急时刻鼓起勇气给莫扎特做一次实验,顽疾的成因没准也是解开心结的锁匙,不论是否成功都值得尝试。他为玛丽安娜说明实验内容,让她记住由她负责说的话,过去打开小门。莫扎特关在里头,把身上的黑毛衣挠得织线松散,头发被汗水黏成一绺绺,门一开立即逃出来撞上科洛雷多,刚看清来者就与他控诉,“她就在这里,他们非说没有,混他大爷的蛋,他们还像曼努一样把我关在那口棺材里!”

“沃尔夫冈,”科洛雷多说,“她是谁?”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母亲在巴黎,我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莫扎特皱起眉头,“现在我有能力了,我只是想把她带回家,为什么就这么难!”

“不,你生病了,”科洛雷多回答,“这与你母亲对你的期待完全不同。”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啊。”莫扎特质问。

他朝无辜的巴黎人竖中指,科洛雷多掰下他的手。玛丽安娜在这个机会接近他,温柔地说,“小沃菲,别让我们的妈妈失望。”

她抹掉眼泪,搂住莫扎特阻止他闹下去,“妈妈说过了,到了巴黎工作会很辛苦,你一定要准时吃饭睡觉,就算全世界都说你是超级天才,你也只是她的孩子,她只希望你能平安活着。”

而那就是各种意义上的奇迹发生的时刻。上帝赐予世间最伟大的力量形成一道光,眨眼之间穷尽过去与未来。斗室内只剩时钟指针转动的喀喀声,莫扎特从喧嚣的狂躁瞬间进入寂静,然后他开始啜泣。永恒的时间并未倒流,但某些事情顺利回到起点。席卡内德钻进茶水间捡起莫扎特的包,从包里摸出药盒交给科洛雷多。他打开从维也纳带来的紧急备用药袋,向公墓管理员借纸杯盛水,把磨成粉末的含血清素镇静剂加入水中。席卡内德在他身后,竟还记得拿手机为彻底和解的莫扎特姐弟拍纪念照片。

莫扎特在记忆里回到二十岁,站在萨尔斯堡国际机场或上次发生这段谈话的地点,为了没能与母亲一起返乡向他的父亲和姐姐道歉。玛丽安娜泪流满面,如母亲般将他再一次拥入怀抱。

“我真的很抱歉,南妮儿,一定要帮我告诉爸爸,”莫扎特哭着说,“一定要告诉他,他在生我的气-你们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弟弟,我正全力以赴使你们欢乐。[1]”

“小沃菲,爸爸也很想念你。”玛丽安娜轻拍他的背,“我们都非常爱你。”

席卡内德发出混浊的鼻息,捏着手机抹鼻子,抬头拼命转动双眼。科洛雷多听见管理员和警察在后头小声谈论他们要将这群打扰公墓安宁的外国人移往何处,他往纸杯再添点水,给大吼大叫整个晚上的莫扎特拿过杯子一饮而尽。玛丽安娜为他整理好衣襟头发,科洛雷多接手后续,按住莫扎特的心脏下方让他深呼吸直到在药物帮助下停止吵闹。

“我们能送你们去哪里?”警察问道。

“谢谢您,我们自己有车。” 科洛雷多说。

他报上玛丽亚‧弗兰切丝卡的住家座机号码,再次向巴黎的公务员们致谢也请求对方不要声张消息。莫扎特让姐姐拉着手带出门,模样像他不记得上半夜自己就在管理员办公室讨要他母亲的骨灰罐。离开墓园时天色已经亮了,席卡内德把车开到路线上距离最近的连锁快餐店,一行人带着点心和在车子里昏睡的莫扎特抵达拉丁区附近。玛丽亚‧弗兰切丝卡开门迎接他们,她的丈夫同席卡内德架起莫扎特将他送进客房。玛丽安娜背起莫扎特的包,科洛雷多走在最后,进门时他偏了重心靠向门柱,把玛丽安娜吓得脸色发白。沉重的松懈猛然袭来,玛丽亚‧弗兰切丝卡挽住他,科洛雷多深深呼吸,吃力地说,“我不太舒服。”

 

所以,到了中午科洛雷多还在客房打盹,莫扎特在他身旁熟睡。客房的被套绣有对称的浅色花草图样,窗帘颜色较深,墙上挂着两幅拜占庭式基督升天莎草纸画。玛丽亚‧弗兰切丝卡在拉丁区的国立中世纪博物馆担任文物修复部门主任,出门上班前将款待客人的事交托给女管家,孩子的保姆带小鲁道夫到客房探访,科洛雷多乘着莫扎特还没睡醒,将外甥抱起来观察跑到他家呼呼大睡的陌生人。小鲁道夫瞧瞧他,小声问道,“希罗尼穆斯,他怎么了?”

“他病得很累了。”科洛雷多回答。

“他需要一个医生。”

“这个已经有了,”科洛雷多微笑,“现在他需要的是休息时间。”

“好,”小鲁道夫对闷在被单下的陌生人说,“祝您健康(Gesundheit)。”

科洛雷多告诉外甥正确的说法是早日康复(gute besserung)。他把扶手椅挪到床边坐着打盹到下午三点半才被女管家放置咖啡杯的声响唤醒。席卡内德顺势溜进来,把插着移动电源的手机对准莫扎特几秒钟又溜出门。科洛雷多喝了点咖啡,即使身体不适也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他们得回维也纳去见莫扎特的心理科主治,科洛雷多思索说服莫扎特暂停全部工作的措辞时,他翻身抱住枕头深深吸气,接着,他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问道,“希罗,我睡多久了?”

“十一个钟头左右。”科洛雷多说。

“操,”莫扎特说,“我要怎么在六点以前回伦敦?”

“别想着伦敦了,”科洛雷多回答,“除了回维也纳,哪里都不许你去。”

“可是我的歌剧-”

“我相信罗伦佐他们会安排好的。”

“又搞砸了。”莫扎特沮丧地说,“我把所有本来都好端端的事都搞砸了。”

科洛雷多握住他的手,“也总有地方能让你重新开始。”

莫扎特睡了整个白昼依然精神萎靡,显然在伦敦又犯了服药时间跟饭点一样不固定的坏习惯。他的面颊凹陷下去,颧骨线条几乎清晰可辨。科洛雷多给他倒水,然而莫扎特凝视他,伸手碰到他的鬓发,说,“这里有白头发了。”

“是这样吗。”

“说不定那天我也是躁症发作,”莫扎特说,“那时候我真觉得快死了,要是不去亲你,我会立刻死掉。其实当时我是在挣扎想活命,就是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你怎么没揍我。”

几秒后科洛雷多才听出来莫扎特在回想自己把他扑在地上强l吻的事。他的答案也很简单,以往仅有他的本堂神父得知科洛雷多并非寻求一时刺激或被短暂的爱慕所惑。产生爱的瞬间精妙又不可言喻,科洛雷多相信上帝全知全能,为他们做此安排自有用意,也就顺着道路往前走,生活必有痛苦,万幸他们经历严苛的试验后依然能并肩同行。

莫扎特坐在床上又叹了口气,“别人到巴黎都像在拍浪漫电影,到我们这里却是去闯墓园。”

科洛雷多倾身向前亲吻他的额头,“我只要你平安无事。”

“-打扰你们真的特抱歉,不过你们好了没?还有一大堆事得干呢。”

莫扎特抱住科洛雷多不放,朝门板翻了个大白眼。席卡内德在外头多等一小会,手捧借来的笔电从客房门口探出脑袋,“南妮儿还在讲电话,小利奥波德在他妈妈的气,你最好去弥补下。海顿爸爸说让你醒了打给他,他要帮你指挥后面几场,恩佐在跟音乐厅开会讲这个事,完了会告诉我们,还有BBC的制作人-”

科洛雷多打断他,“伊曼努埃尔,不是现在。”

“没关系。”莫扎特说,“我能处理。”

 

即便平安回到维也纳仍有大量事项需要应付。有人在欧洲之星列车上发现莫扎特的行踪,偷拍来的照片早就传播出去了。没有携带相关文件不是莫扎特无法从教堂公墓领回母亲遗骨的主因:就在今年稍早,安娜‧玛丽亚‧莫扎特夫人的骨灰坛因为已满十年没有任何人去探视,被另一位管理员按照法规撕除姓名和置放编号卷标,从公共区域移入储藏室。莫扎特姐弟回到圣犹士坦教堂时,科洛雷多在巴黎主宫医院接受临时健康检查并找出近期令他不停感到胸口疼痛的祸首,这使得他无法应玛丽亚‧弗兰切丝卡邀请在巴黎待到周末来临,于是她提前赠送圣诞礼物,送客人到机场,站在出境大厅的闸门后笑道,“真高兴再过几周就可以再见到你们。”

“帮我问候斯蒂芬和小鲁道夫**。”科洛雷多说。

“要保重,亲爱的汉尼拔和沃夫冈格斯。”

科洛雷多有些无奈。莫扎特把沉甸甸的礼物装进登机箱,拉着箱杆站在一旁发笑。他从圣犹士坦教堂公墓的管理室带回一张缩小的旧照片,十二年前莫扎特在巴黎歌剧院门口为母亲拍照,后来将照片当成档案照交给帮他办手续的人。公墓管理员从即将送去销毁的纸本档案找出莫扎特夫人的骨灰入墓申请,裁下照片还给她的儿女。玛丽安娜打印一张收进包里,搂搂莫扎特安慰他,“这样也算找到她了。”

莫扎特则用相框保存好照片,将它排上已经放满相框的茶几桌面。他的心理科和外科主治紧急组织医疗小组,下令他即刻停止所有工作返家休养至少八个月,于是海顿接手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的指挥任务,莫扎特必须亲自开记者会,向他的观众坦承几件掩藏多年的事。他手指上的绷带让来探病的朋友画上花样,由玛丽安娜和萨列里陪同接受采访;他们也参与调整演出日程表的协商会议,已经推迟过一次的音乐会改由玛丽安娜以及萨列里的学生演出,这几乎是个皆大欢喜的成果-科洛雷多去不了音乐厅,只好在医院单人病房看音乐会直播以及英国国家广播公司制作的歌剧官摄公映,达彭特在末场代替莫扎特向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的观众读致谢感言,歌剧作曲者本人就坐在科洛雷多的病床旁,吃着乐迷赠送的糖说,“如果说这是我送南妮儿的礼物似乎有点奇怪。现在能做的就剩这个,如果我姐姐能藉这个机会回来当演奏家也很好。”

“也许以后你们能实现愿望再合作一次。”科洛雷多同意地说。

“你还在疼吗?”

“不疼,”科洛雷多说,“就是呼吸还有点吃力。”

“那么,”莫扎特说,“我们再躺一会儿。”

他拿走笔记本电 脑,掀开被褥挤上床。科洛雷多带两条毯子来住院却总觉得冷。玛丽亚‧弗兰切丝卡送他的文艺复兴宗教艺术研究书才刚看没多少页。医院的浅绿色被套被莫扎特弄的窸窣作响,他侧身躺着,抬头查看点滴袋剩余的抗凝血剂,拉起歪斜的织锦毛毯捂个严实。

“以后得更小心,”他说,做着这些事边与科洛雷多闲聊,“如果你觉得不好,一定要立刻告诉我。”

科洛雷多躺着对他点头。长长了的头发掉落下来盖住莫扎特的眼睛,他甩甩头弄开那缕头发,对科洛雷多说,“睡吧,希罗尼穆斯,我看着你呢。”

那只温柔的手照例轻轻放在科洛雷多的胸膛。他并不想睡,就躺着与莫扎特共享没有人打扰也不需要多说话的独处时刻。

回到维也纳后科洛雷多成为心脏外科住院患者,使用注射抗凝血药物取代动手术取出静脉血栓的疗法起了效果也带来少量副作用。住院期间他回复几封电子邮件,莫扎特终于被强制执行休假也在其中找到新消遣;到了科洛雷多出院的日子,他已经背会药品清单上的拉丁文,以此当唱词做出一支清唱剧乐谱送给科洛雷多,给小利奥波德的巨型礼包内则有七种高难度益智玩具。玛丽安娜为了到巴黎找人错过幼儿园家长会,为了安慰小利奥波德,科洛雷多送给他一部适合孩子的玩具小提琴。

“说不定他会是另一个小神童。”莫扎特说。

玛丽安娜则说,“不,我们不需要那么多神童。”

科洛雷多表示了赞同。拜访过玛丽安娜他们还得上物理治疗师的诊所做复健咨询,莫扎特获得五颜六色,形状从五角星到球形不等的弹力抓握器具和带加热效果的手部按//////摩仪,科洛雷多被分配到在家里监督病人自主练习的任务,不过他需要做的不是催促莫扎特,而是避免他为了快速取得他要的结果就违反疗程使用最难压扁的弹力球。另一件礼物还在快递途中,暂停练琴让莫扎特多出过量时间,他转而接收更多作曲委托,将写曲子要用的工具带进卧室,活用玛丽亚‧弗兰切丝卡送给他们的木质托盘桌,舒适地赖在床上同时作曲、吃零食、看网飞以及跟旁的人视频通话。康丝坦斯‧韦伯的电子贺卡寄送到科洛雷多的邮箱,她对科洛雷多的态度没什么改变,对待莫扎特则愈来愈像熟识多年的损友。

距离假期还有两周的工作日,科洛雷多送他的患者离开诊所,回到家在客厅读完清洁服务员留下来的结算账单并在服务公司网站上刷卡支付费用;他想利用单日轮休避开交通的麻烦与莫扎特到游客较少的维也纳大学植物公园散步,上楼时他听见莫扎特在卧室说话,科洛雷多敲敲房门,走进去发现他们的卧床床铺落满纸张,有线耳机和平板电源线缠个难舍难分,床头灯和电热毯的插头在同一个插座,莫扎特显然整天没有下床,他面前的托盘桌被平板支架、保温瓶、乐谱本、铅笔盒还有包装盒口敞开的易碎千层酥饼塞满。

莫扎特坐在这堆东西里与康丝坦斯视频,外放的声音不小,他朝科洛雷多咧嘴一笑,低头对平板屏幕说,“不说了,希罗回来了,我要去换衣服。”

康丝坦斯嘲笑,“好讲究,在家躺着还要换衣服。”

“我们要去吃馆子,再不出门要迟到了。”

“操!”康丝坦斯说,“你这混蛋,有一次我在餐厅等到都打烊了,结果是你他妈的全忘了!”

“对不起,下次妳回来的时候补上。”莫扎特厚着脸皮说。

“我可不希罕你那些小承诺,快滚吧。”

“那我滚了。妳跟盖欧格都圣诞快乐[2]。”

他让康丝坦斯先挂断通话,抽纸巾擦干净手指,搬开托盘桌滑下床站好,眼看也并不打算立即打扫。科洛雷多下意识摀了把心口,耐着性子等待莫扎特摸完鱼。他换好出门的衣服,单膝跪在床沿多写两行谱,这才放下笔走过来说,“好了。一整天啥都没干,真糟糕。”

“做过复健练习了吗?”科洛雷多问道。

“做了,感觉没什么用。”莫扎特说,“现在你说了,我才想到中午忘记该换新药。”

“沃尔夫冈,”科洛雷多忍不住说,“你除了吃和睡还会做什么?”

“我嘛,现在不能弹琴,但我会作曲,算术不差,啤酒罐也开得不错,”莫扎特说着话,把温暖的手放在科洛雷多的心脏上,笑着说,“另外,我还会爱你。”

科洛雷多挤出一点有感情的微笑,也亲吻莫扎特的面颊,指向成堆脏乱的物品让他将卧室打扫干净。

 

 



*忘了是谁翻的红与黑译本,里面侯爵老对于连说"特棒",那不就是trés bien的音译嘛,按照左席的人设感觉他会说trre desolée【德语发音】(喂)

**历史上玛丽亚‧弗兰切丝卡的丈夫是Stephan Olivier von Wallis,头衔是法国贵族的头衔,但出生地在今天的捷克,当时应该就是波西米亚王国了。他们唯一的孩子(也)叫鲁道夫。

 

[1]摘自扎特于1778年7月9日从巴黎写给父亲的信件。扎在这封信承认母亲已经去世。

[2]查了查才发现小康的第二任丈夫Georg Nikolaus von Nissen原本是她的租客,两人于1797年相遇,98年开始一起居住(不知道是租小康的房子还是同居),到了1809年才结婚 

(总觉得历史上的康应该也是个天性活泼大胆的姑娘,否则怎么会发生私自跑去跟扎男同居还闹到叫警察的事呢 :D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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