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森窩要當你學妹

不务正业的英语生和业余E学家

[Fantastic BeastsxKingsman]關於內勤的那些破事 第20~21章

嗨嗨嗨作者來更新了

看能不能在這兩天更完

我的論文在哭泣然鵝

總之,搞笑用的反派出來啦,食用愉快

特工內勤大亂鬥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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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Percival‧資深特工‧狙擊高手‧成熟穩重的錨‧討厭纜車的‧Graves,搭飛機時聽聞他的任務目標在雪山旅館加訂了兩間通鋪後,在全套訂製防彈防水防導電西裝外罩著連身登山用潛行裝,戴著Kingsman墨鏡,背包裡背著霍格華茲出品的折疊式M16步槍與另一把組織現任首席軍需官設計組裝的折疊式多管狙擊槍,還有更多任務可能會用上的道具,兜裡揣著那把關節靈活的後膛多管手槍還有另一把白朗寧,坐在瑞士僧侶峰海拔四千兩百公尺的纜車上。

「別閉眼,你會頭暈的。」Merlin的聲音在他的微型耳機裡說。

「我正在茫茫雪海裡尋找Tristan的影子。」Graves說。

「是他找你,不是你找他。」Merlin答道,「笑一個,我們上電視了。」

「這次你們又搞什麼內勤活動。」

「Credence提議在控制室裡裝閉路攝影,這樣我們就可以看見自己指揮任務的樣子,Q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Merlin說,「Seraphina已經裝好他們那邊的攝影了,幾分鐘前Knightley先生給九宮格屏幕加了個鏡頭。所以笑一個,Percival。」

「你們這些軍需官的想法簡直讓人無法理解。」Graves扯扯嘴角說道。

「這是我第六百七十四次聽見這句話。」SeraphinaPicquery的聲音冷漠地說:「而我的良心一點都沒有感覺。」

「抱歉,特工們,我們好像忘記提醒各位,」Q的聲音笑著接口,「我們一致決定聯通衛星訊號挺有趣的。」

「這他媽的一點都不有趣。」007號特工說。

「我們到底是在拯救世界,」Galahad/水果酒加入對話,「還是在群聊?」

「這妳就不懂了,」特工Gareth說,「我們向來是在群聊中拯救世界的。」

「為什麼你們總是喜歡做這種事。」

「這叫苦中作樂,Lancelot。」Knightley說。

「都給老子老實點,」Arthur混著東倫敦腔加老派紳士優雅咬字的口音出現了,「我不想失去你們任何一個人。」

「但是現在我得先隔離你們,」Merlin說,「Percival,拿好你的包,纜車要下降了,Tristan在站口,出閘門時小心埋伏。」

 

同樣在西裝外罩著潛行衣的Tristan在纜車站裡抽菸。Graves扶著門柱下地,踏上堅實的水泥地面,Tristan看見同事,笑著摁熄菸蒂,問:「沒有執行過高山任務?」

「我上洛磯山的時候是從直昇機空降。」Graves說。

「好吧,」Tristan說,「Merlin,壞消息,Vinciguerra的確帶了十個保鑣,好消息是早上我搜索過這片區域,他們沒有野外埋伏。」

「你們直接到守望角,」Merlin說,「Jonathan把目標的見面地點安排在旅館東側的採光咖啡廳。臥底MI6們是他們今天的服務生。」

「收到。」Tristan說,「跟我走,哥們,我們要騎雪地摩托。」

Graves扣上背包的彈簧釦,檢查確認兩邊口袋的手槍都上了膛,跟著Tristan離開閘門。

兩台銀灰色的雪地摩托停在纜車站外,他們跨上車,一前一後往山頂進發;陽光讓整面雪地閃耀著無數晶瑩的光點。風聲在特工們的耳畔呼嘯,還沒有見到狙擊目標,旅途還算順利-

 

-如果沒有人突然擎著改造機槍從地底冒出來就更好了。

 

「法克!」

「停車!」Merlin大叫。

Graves的輪胎被打中,他別無選擇跳車,在地上滾了幾圈,拔出手槍開槍;Tristan騎著摩托往前飛馳,撞倒一個敵人後摔進雪地。

「Tristan,能說話回答一聲。」Graves喊道。

耳機裡只有Merlin的聲音:「可惡,他們用的是舊式瞄準-Percival,幹掉這個先去看Tristan,我來想辦法埋掉其他人。」

Graves正在與穿著防彈背心,手戴鐵板手套的埋伏互毆。挨了幾拳後Graves放棄了所謂的風格,從地上抓起一把雪,糊在對方眼前,拉開潛行衣從西裝口袋摸出一只打火機,激活了塞進對方的衣服裡然後撒腿跑走。

「有點損,」Merlin說,「不過效果不錯。你順便炸了另外一個槍手。」

Graves奔跑到Tristan身邊,Tristan還握著把槍,躺在雪坑裡閉著眼睛,下半身鮮血淋漓,他附近有具屍體,Graves蹲伏在地,用敵方槍手的武器狙掉最後一個埋伏,抓住Tristan的手腕想測量他的脈搏。

「我活著。」Tristan有氣無力地說,「但是我的腿可能給摩拖碾碎了。抱歉,兩位。」

「活著就好。」Merlin鬆了口氣說道,「Percival,你能帶Tristan用走的到旅館嗎?」

「-讓MI6過來,Percival去崩人。」

「不行。」Merlin執拗地說,「Percival,你們的位置離旅館有一公里四百公尺,帶Tristan去後門,Jonathan會在那兒。」

「輕點!」Tristan還是閉著眼睛,Graves檢查過他的傷勢,拿出背包裡的備用潛行衣,用瑞士刀割成幾大塊,拉直一支折疊式槍管充當木條,給Tristan簡單包紮,將他的手繞過自己頸後,撐著Tristan的身體站起來。

「Merlin,你能蓋掉那些汙染自然環境的東西嗎?」Graves問。

「等你們走出五百公尺遠再說。」

「你在抓頭髮還是玩眼鏡,還是咬指甲?」

耳機裡只聽一陣沙沙聲。

「不管你在做什麼,」Graves說,「Newt,請停下。」

「-他沒再虐待眼鏡了。」幾秒鐘後Credence的聲音說。

「真有你的。」Tristan擠出微弱的笑容,摸了把Graves的臉,將他手上的血揩在Graves的鬢角。

 

Graves依照墨鏡上顯現的路線,背著Tristan以傷者可以容忍的最快速度往前走。

「Knightley得先顧著白廳組,」Merlin說道,「從現在起你們由我指揮。我告訴Arthur你們的情況,他已經派我們的人去接替你,Tristan,你的臥底完成了。回來療傷。」

「收到。」Tristan說,「蛋仔派誰過來?」

「Kevin。」

「我去。」

「別擔心,他是過去幫忙掃尾的,」Merlin說,「相信他。」

Graves瞇著眼張望:「我想我看見Pine了。」

「我看見Tristan和Percival了。」JonathanPine在耳機裡說道。

那個靛藍色身影跑出山洞,後頭跟著兩名侍者裝束的青年,接手傷者扶進旅館後門。

「幫我幹死他們,Perci。」Tristan虛弱地說,「回去我請你喝酒。」

Graves連招呼都省了:「他們在哪?」

「咖啡廳。」夜班經理爽快地回答,「兩個主目標,六個保鑣。需要我帶你去守望角嗎?」

「不用了。」Graves放下背包,拿出折疊步槍。

「Percival,去守望角。現在。」Merlin警告,「這不是鬧著玩的。」

「那些混帳差點殺了我們的同事,」Graves扔掉汙髒的潛行衣,拉拉衣襬,將墨鏡收進包裡,換上騎士眼鏡,扛起步槍,說道,「我也不打算跟他們鬧著玩。」

「我欣賞這位伙計。」Pine說。

「Jon,不要起鬨。」

「別管什麼掩護了,這是緊急情況。」Pine說,「往這裡走,Percival。」

「你們這些自大的笨蛋。」Merlin怒道。

「這傢伙還是外勤裡比較靠譜的了。」一個細細的女聲說,「讓他們去。」

Graves在Pine的指引下進入旅館,Pine的手按在腰際,那裡藏了一把沙漠之鷹。

「Angie,」他透過耳機對他的軍需官說,「讓小伙子們準備好。」

「Percival,」Merlin說,「我-」

「我真的很抱歉我的目標是他。」Graves說。

Pine眼中的複雜情緒一閃而過。

「既然你已經明目張膽地拿著步槍,」Merlin說道,「直接進去吧。我看看我可以黑進哪些電路系統。」

 

Graves垂下槍口,踩著吸音地毯,走近目標所在的採光咖啡廳。

一名蓄著不羈長髮,一身白色三件套的義大利人正與霍格華茲的內勤導師面對面坐著,一台正在運行程式的筆記本電腦放在咖啡桌上。六個握著改造槍的黑衣男人將那名洩露了Kingsman員工資料的人團團包圍。Pine在面對六隻點四零槍管的同時拔出武器。

「你差不多也該到了。」Kingsley將咖啡杯放上瓷碟,擺回桌面,翹著腿,語氣悠閒地說,「否則我還真開始擔心我得死在這裡了,特工Percival。Tristan還好嗎?」

「他還活著,」Graves問:「你有什麼理由不死在這裡?」

「這個邏輯挺有趣的,我似乎沒有花太多力氣就搏取了Vinciguerra先生的信任,讓他以為我已經背叛王的男人以及女王陛下,」Kingsley笑著說,「也許這是因為好萊塢電影裡大多是英國人飾演反派,造成了你的錯覺?」

「你把我們的人事資料洩露給幽靈黨。」Graves說。

「而你和另一位騎士殺了消息傳遞員。」Kingsley說,「-我建議Vinciguerra先生出動的消息傳遞員。就像半個鐘頭前我建議他讓四個保鑣出去埋伏你們-好削弱這裡的火力。」

「他原本會把那個提包交給誰?」

Kingsley呵呵笑著:「他原本會把提包放在那輛休旅車上,讓我的老朋友Mallory拿回去,轉交給霍格華茲收好。」

「-搞什麼鬼。」Merlin在Graves的耳機裡輕聲說道。

Pine冷哼:「這又關M什麼事。」

「說服我們。」Graves不信任地說。

「如果幾位內勤現在正在衛星連線,」Kingsley依然笑著,「我想不久後就會有某個00號特工回傳消息,現任的C是個沉睡者-」

「你他媽說什麼?」Pine對著空氣皺眉。

Graves在自己的耳機也聽見了一條訊息。

 

「額,這裡是兼職003號特工Gaheris。我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在線上,但是我這裡出狀況了,」Gaheris慌亂的聲音急急說道,「M不在國內,C用”橫掃千軍”程式入侵MI6的資料庫,網路組已經在修補-我可以找誰上報?可以直接打給大的Scamander先生嗎?」

 

「TheseusScamander會告訴你,見到目標,格殺勿論。」一名戴著有線耳機的人從咖啡廳的另一個門口出現,「你們以為他當真什麼都不知道?當我告訴他我對C的某些行動存有懷疑,Scamander先生就簽了張無上限行動自主同意書給我。」

 

Graves深深感覺自己被驢了。

Jonathan Pine的槍口在一群內勤的罵聲中放低,也一臉遭到戲弄的憤怒表情,對那個人說:「M,你在這裡幹嘛。」

「我來告訴Vinciguerra先生,」Mallory的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轉向Kingsley對面的,到現在都沒有開口說話的義大利人,「-抱歉,你的復仇大計失敗了,Gianluca,Waverly先生已經被平安轉移到別處,MI5與MI6的清洗已經開始;你們的釣魚線已經斷掉好幾條了。」

「你們真的以為我要殺的是那個老傢伙?」義大利人笑了,「才不。我要的是你們的金鑰。所有資料庫的金鑰。Waverly只是個幌子。損失一個傳遞員毫無影響,入侵程式已經啟動,在你們坐在這裡虛張聲勢的時候我已經拿到你們的國庫密碼,還有你們所有有牌殺手的活動足跡和過敏病歷-」

「聽過GabyTeller這個名字沒有?」Kingsley問道。

「恐怕你們的對手是英美兩國以GabyTeller為首的幾十個頂級黑客,他們碰巧是我們各機構的優秀內勤-」M拿出他的手機,「啊哈,003號特工也拿到C在MI6竊取資料十幾年的紀錄了。」

 

「Gaheris,只要不毀掉圓錐大樓,」Knightley的聲音在衛星連線裡說道,「想怎麼玩隨便你。」

「歐也!」一陣全自動衝鋒槍開火與彈殼鏗鏘墜地的聲響。

「-但是也不用這麼亢奮。」

 

「事實是,Gianluca,現在你原先確信的情報傳遞被中斷,我們掌握了在機構裡權高位重的地鼠,TheseusScamander與MycroftHolmes也不是什麼軟下巴的角色,」Kingsley愉悅地說道:「更別說我們只用了兩個幾乎手無寸鐵的騎士就幹掉你的四個海軍陸戰隊員。而這位旅館經理-」

他隨手比向食指穩穩扣著板機的JonathanPine:「-已經在第一線盯著你的同黨很久了。」

Graves跟Pine交換了一個眼色。

「我真喜歡你現在的表情,」Mallory笑道,「這樣如何?-”你們這些違反紀律的流氓!你們不喜歡和平,也不喜歡戰爭;戰爭使你們害怕,和平又使你們妄尊自大[1]”,親愛的上帝,我從來沒有覺得這段詞兒這麼貼近現實過。」

「那麼問題來了,」Graves說,「我們要繼續站在這裡扯淡,還是痛快打一場?我答應過我的同事要幹死你們。」

「趁這個機會告訴各位,」Merlin乘機說道,「我屏掉Vinciguerra的私人衛星了。」

「所以你沒法撂人上山了。」Graves看著緊盯手機的義大利人,重新架起槍枝。

「喔喔喔要開打了?」Credence興奮地問。

「等一下,」Picuqery說,「讓我連上你們的畫面-」

Teller女士只說:「看見那張臉真討厭。」

「Jonathan,你後面。」夜班經理的軍需官說道。

 

Pine回身一看,一名本應是MI6二線特工的侍者拿著手槍,瞄準他的腦門。

「我真的很抱歉,Jon,」他說,「但是C給了我數字很漂亮的一筆錢-」

槍響人倒。

「衝啊,衝啊!最高貴的英格蘭勇士[2]-」Kingsley戲劇化地詠嘆,並善意地看看Graves:「-還有美利堅勇士-」

幾個義大利人不解地望著彼此。

Pine拿著槍的右手空出兩只手指按了按鼻梁:「-你有病啊。」

「現在不是莎士比亞串燒的好時候,真的。」Graves絕望地說。

「原來你看NTLive時沒有睡著?」Newt吃驚道。

「Uccidili tutti(殺了他們)。」義大利人對他的六名保鑣下令。

 

Graves臥倒在地往上開槍,對方倒下的重力還是撞歪了他的手。

「我草。」他推開咽喉冒血的屍體,摸起他的軍刀往Kingsley背後的敵人甩。

「M沒法撐太久,」Merlin指揮他放倒一名叛變的二線後說,「你身上有多少彈匣?」

「三個,」Graves一手擎起剛才掉落的步槍,另一手拔出他的特製槍,「普通白朗寧還沒用上。我還有一個打火機。」

「把步槍子彈用完,槍給Kingsley-射穿他的防彈背心?好主意-不要用打火機,看看地上有沒有其他工具,」Merlin說,「去宰了Vinciguerra。」

「接著。」Graves對Kingsley喊道,將清空彈匣的步槍扔給他。Kingsley接了槍,有如揮舞雨傘般揮著槍身開始胖揍另一名破窗而入的背叛者。Mallory掀翻咖啡桌,有效地阻攔敵人兩秒鐘。

 

Mallory與Kingsley默契地專門對付背叛者們;Graves和Pine依然在與其他持槍保鑣惡鬥。

「你知道我比較喜歡用長型槍械的。」Graves說。

「時勢比人強。」Merlin回道,「主犯人要溜了。」

「我來。」Pine用他手槍的最後一發子彈射中護送Vinciguerra匍匐離開戰場的背叛者。

趴在地上的義大利人彎著身體,一聲槍響後Pine彎下腰,他的身後傳來一聲:「媽的!」

「殺了他!」Mallory大吼。

Graves開槍打中Vinciguerra的手腕,跳上前踢開他的左輪,Pine解決了最後一個保鑣,奪下對方的電擊棍拔掉電源,跑過去檢視倒地的Kingsley,Graves三兩下卸了義大利人的肩關節,狠狠掐住他的傷處。

「刑求無效。」Vinciguerra在痛苦中咧著嘴對Graves說,「我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

「這不是刑求。」Graves微笑。

他打對方一拳,依序拆了Vinciguerra的腕關節、踝關節,最後在他的膝蓋上各開兩槍。義大利人哇哇大叫。

「這是為了我的同事。」他說。

「我聽見了。」Tristan比稍早有力一點的聲音說道。

「玩夠了吧,」Merlin無奈地說,「你還有別的工作,Percival,收拾掉他。」

「你在抓頭髮還是什麼的沒有?」

「你再拖下去我就會了。」

「工作中禁止調情。」Knightley平板地說。

「是他先開始的。」Merlin說。

Graves把已經無法動彈的Vinciguerra放回地上,擺成大字形,往那張流血的臉連開三槍,用光子彈。

「歐陸第一階段任務完成。」Merlin大聲宣布。

Graves被耳機裡爆發的一大群人鼓掌叫好弄得差點跌倒。

 

他撿起在混戰中被掃到地上,螢幕破裂的一台筆電,拍掉各種碎片,透過眼鏡攝影機讓Merlin隔空掃瞄過內容,確認”橫掃千軍”程式已經被終止,才來到其他三個人身邊。Mallory正在打電話調人手,Pine用地上撿來的軍刀割開自己西褲的布料,用來包紮Kingsley的小腿。

「嚴重嗎?」

「擦傷而已。」Pine瞟了眼自己的傷口,笑了一下,「但是這個-」

「我想我這是活該。」Kingsley維持著平穩的呼吸,「Percival,麻煩跟Tristan說聲我很抱歉。」

「是為了弄斷我的腿還是把我們當猴子耍?」Tristan在耳機裡忿忿地問道。

「他看起來一點歉意也沒有。」Graves冷笑。

「一會兒會有兩台直升機過來。」Mallory收起手機說道,「Arthur送了個小伙子來幫忙掃尾,我們頭子另外派了一撥活下來的人替代那些水蛭。Kingsley,你個老傢伙,算你會玩。」

「彼此彼此。」Kingsley呵呵笑道。

「你從頭到尾都是設局者?」Pine驚愕地問。

「不然你以為我會白癡到當了叛國賊還跑到一個認識我的一線特工眼皮子下談生意?」Kingsley說,「Jon,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埃及幹了哪些好事?」

「草你!」Pine大聲地說。

「注意你的用詞,小子,」Kingsley撐著M的手起身,「否則我會讓Angela真的草死你。Percival,你有多的眼鏡可以借我沒有?」

Graves不情願地拿出他的墨鏡。

「Knightley,聽得見我嗎?」Kingsley按了下墨鏡框說道。

「所有人都聽得見你。」Knightley的蘇格蘭腔從咖啡廳天花板的廣播擴音器傳出來,背景音是好幾個人的花式咒罵。

「你奶奶的把Kingsman當成什麼了!」Arthur大罵,「你個麻賣匹,Kingsley!你跟Merlin串通好玩我們是吧!」

「這又關Knightley什麼事?」特工Gareth問。

「他讓我們以為Kingsley被判組織,」現任Merlin說,「事實上一直在掩護Kingsley的海外釣魚。」

「所以我們才決定不透露我們的計畫,」Kingsley說,「否則幽靈黨還沒滅地球就先給你們這些神經病特工毀了。」

「我這個神經病特工剛才把一個黨工泡進硫酸裡。」特工龍舌蘭插嘴,「007正在準備下一桶喔。」

「閉嘴,」Picuqery的聲音說,「水果酒,實驗室的密碼鎖已經失效了,裡面應該也有鹽酸,你可以直接把它淋到叛徒的小弟弟上。」

「這太噁心了。」Galahad用氣音說,「我會試試。」

「妳好狠的心!」特工香檳感嘆道。

「吵死了你們,」Q說,「M,你最好快點回來清點局裡的剩餘人口,看好00號們就夠我操心了,我懶得幫你數人頭。」

「喂!我該怎麼下去!」Kevin的聲音竄進來,「Merlin!我到旅館了!我該跳機嗎!」

「你制杖嗎,那裡有停機坪,給我他媽的坐下。」Credence說。

「媽的智障。」Tristan同意地評論。

 

「Angie,我改變主意了,」JonathanPine坐在旅館大廳的懶人椅上,「妳還是把其他人的訊號關掉比較好。」

「來不及了。」他的軍需官說,「你得回家一趟,Scamander先生要見你-還有你的任務報告。」

「喔,雪特。」

「在你述職完畢回到這裡之前,」M說,「005會暫時你的班。」

「我又不屬於00號特工,」Pine皺眉道,「為什麼讓005代替我?」

「他有空,」M一副甩手掌櫃臉,「我們人手短缺。」

「Newt,Q,讓你們老哥去找Waverly多要點經費好嗎。」Kingsley說,「我們的外勤數量比起蘇聯時代簡直少得可憐。」

「我才不要。」

「你這麼厲害一定可以自己去申請。」Merlin說,「Percival,Kevin給你帶了點補給,你的下一站在羅馬,你得跟那邊的人會合。」

「那裡有Lancelot和Elaine還不夠?」Graves問道。

「顯然Solo先生建議某位美國議員過去投資Morton先生的不存在的酒店,」Merlin說,「在其他酒與騎士各有工作的時候,我能動的人手就剩你了。」

「成。」Graves點點頭,「我看見那個小鬼了。」

「你的良心不會痛嗎,」Kevin頂著被狂風吹成雞窩的頭髮,拖著板車的身影穿過大開的正門走進來,「我可是給你送裝備來的。」

「我的良心不僅一點感覺也沒有,」Graves面無表情,「甚至還有一點想笑。」

「你可以來段老年迪斯可,長官。」

Kingsley,Knightley,Picquery甚至有幾位特工同時在Graves與Pine的耳機內外放聲大笑。

「你真的該學習在恰當的時機安靜閉嘴,Credence。」

「遵命,Arthur,我錯了,請原諒我。」

「你被開除了。」Merlin冷冷地說,「Percival,拿好補給後請立刻上飛機。Tristan已經在直昇機上了。M,你們的人再過二十分鐘抵達。」

「謝謝告知。」Mallory說。

Pine同Graves握了手:「倫敦見。」

「倫敦見。」Graves說完,轉向站在一邊的Kevin:「你帶了什麼東西給我?」

「-等等,這是我的-」Kevin從他帶來的巨大包裹裡翻出數個小包裹,「-這還是我的-這是我的箭-」

Graves嘆了口氣。

Pine同情地看看他。

「…在這裡。」五分鐘後Kevin撈出一個牛皮男用旅行提包,扔給Graves,「裡面是你在羅馬的換洗衣服跟備用裝備。」

他翻到另一個信封袋,Graves接過來拆開,裡頭是一本假護照,一些偽造的資產證明,還有兩個裝有淺鈷藍色藥品的唧桶。

「Merlin說你知道這是什麼。」Kevin聳著肩膀說。

「我知道。」Graves回想起來,答道。

「你的司機會在機場等你,」Merlin說,「到時候你得和其他人裝作不認識。」

「旅途愉快。」Pine笑道。

 

註:

[1]莎士比亞《科律奧蘭納》第一幕第一景。這個角色抖森跟拉叔都演過。

[2]莎士比亞《亨利五世》第三幕第一景。抖森在《空王冠》第一季演過。

你們這些英國人腦子有洞-來自特工Percival Graves一邊揍反派一邊脫口而出的吐槽。

 

#普叔!反派客串的時長就跟他在FB電影裡的最後三分鐘一樣多。

 

第二十一章

 

然而,Graves在私家客機上把自己打理乾淨,坐下來打算好好預習一下任務內容時,洛杉磯SWAT分隊長的聲音出現在聯通訊息裡,告訴眾人Solo先生送去羅馬的Pence議員是洛杉磯人,而且給SWAT分隊頒發過勳章;而碰巧Graves的親族中,男孩們很不幸地都長得像像的。

「簡單,」Graves說,「我的角色不認識你。」

「你的角色是幹什麼的?」James問。

「一個好萊塢編劇。」Graves說。

「先告訴我們你怎麼上線的?」他的另一個James表弟說。

「就跟你一樣是分享T女士的衛星。」

「你這兩個表弟真可愛,特工Percival。」Teller女士的聲音聽起來很愉快,「對了,Illya查出入侵我們的地鼠了,是副總統。」

「為什麼我有點意外?」特工威士忌說,「我一直以為是總統來著。」

「抱歉讓你失望了,」Picquery說,「香檳會去支援Kuryakin先生。」

「各位,」Guinevere打斷他們,「MI5的Granger隊長犧牲了。他的副手是地鼠,Bedivere正在追殺他。」

「法克。」JamesStreet突然說,「我得走了,有人在五角大廈外叫戰,掰,大夥們。」

「Merlin,幫我暫時關掉聯通訊號。」Graves說,「我真的得再降落前看完你給我的資料。」

「等一下!」JamesClayton說,「P女士說你跟你的軍需官好上-」

斷訊聲。

「謝謝。」

「不客氣。」Merlin說。

 

Picquery與Merlin聯手起來給Graves捏造的身分是個叫MartinFaranan的愛爾蘭裔好萊塢編劇,根據Merlin傳到飛機上的資料,Faranan編劇靠著一部(SeraphinaPicquery操刀寫腳本的)毫無節操可言的驚悚喜劇賺個盆滿缽滿後打算出國渡假,順便蒐集下一部劇本的素材。他的某個朋友告訴他有人想在羅馬投資建立一間賭城風格的高級博弈飯店,Faranan因此決定也過來觀望一下。

「你的股東都是些什麼人啊。」重新連上聯通訊號後,Graves聽見Arthur大笑著問。

「腦迴路有問題的人。」另一位Percival沉靜地回答。

 

Kingsman的二線特工假扮成司機,將Graves載到特工Lancelot與特工Elaine落腳的酒店入住,Hayes假扮的電腦公司土豪翹著那雙扎眼的長腿,坐在酒店餐廳的吸菸區高聲講電話;Graves操著愛爾蘭口音,用更大的音量跟另一位Percival握手問好,無視掉Hayes快要掛不住的笑臉與爆起的青筋。

「我們的目標住在你那層樓。」另一位Percival保持著生意人的笑容,喝著酒,對Graves說,「Merlin應該已經幫你架設好反監聽程式了。明天下午我們有股東會議。」

「謝謝你的邀請,McCintosh先生。」Graves說。

「事實上,是我的姪女邀請你過來的。」另一位Percival說。

Graves禮貌地親吻Lancelot的手,聽見Hayes在耳機裡說:「狗帶,健力士。」

「波爾多吃醋了!」特工威士忌捏著驚嚇的假音說。

「或許明天晚上我們可以一塊兒出門,」Lancelot笑著說道,「剛才我聽說明天劇院要演義語版的《維洛納二紳士》。」

「那也是莎翁名劇嗎?」Picquery感興趣地問。

「是喜劇。」Merlin說。

「Lancelot的意思是羅馬二傻逼。」Knightley的聲音解釋道。

Hayes清清喉嚨:「等會,我這個自大土豪的人設是誰編的?」

「難道不是你本色出演?」Picquery反問。

「是你們讓我演下流編劇的。」Graves也說。

「我覺得挺適合你。」Merlin又說。

「我靠,你真的是Newt嗎?」Arthur問。

「你們真的,真的,真的,不能再在工作中強暴同事的耳朵了。」特工Lamorak說,「特別是我剛才忍受完偵探先生對無能警政署長的評論。」

「這不公平,」特工Kay說,「Nicky跟我就沒有過這種機會-抱歉,Perci叔叔。」

他在另一位Percival深呼吸著低下頭後補了一句,然後就沒有聲音了。

「Elaine,八點鐘方向有位姑娘看上你了。」Merlin說。

「你敢過去試試。」Lancelot一邊同Graves作聊天狀一邊說。

「我要過去你們那裡了。」

他走過來,將身形嬌小的Lancelot攬進臂彎,Lancelot仰起臉讓他親吻她,接著由他的假未婚妻引見了好萊塢編劇。

 

「各位演得不錯。」

Graves回到房間,用輕便型紫外線掃瞄儀掃過室內,最終疲累地躺進柔軟的大床時,Merlin說道。

「Pence議員後天才會到羅馬,」Teller女士說,「在那之前,特工們可以休息一會兒。」

「我們預計要處理幾個人?」Lancelot問。

「給我三分鐘,」Merlin說,「我正在彙整你們要用的資料。」

Graves打開電郵信箱,等Merlin的郵件寄到。他們此行的主目標剛才從兩人增加成三人,分別是幽靈黨的核心人物GiovanniVinciguerra和他的融資夥伴,一個名叫HansLahm的奧地利人,以及不久前被偽電影演員,前U.N.C.L.E特工NapoleonSolo蠱惑,決定前往羅馬暗中擴充私產的,極有可能是地鼠沉睡者的洛杉磯Pence議員。

另一位Percival制訂的計畫是先舉辦幾場商務會議,讓特工們在目標的飲料裡加入微型追蹤器和竊聽器,在裝備有效的四十八小時內隨機行動;Guinevere已經在他的空殼帳戶裡變出一大筆金額,讓另一位Percival在會議中自由運用。

「喔,日。」Picquery猛地說,「剛才看上波爾多的姑娘是Vinciguerra的親妹。」

「所以?」Hayes問。

「所以,」Merlin說,「我們得試試能不能從她嘴裡套出什麼秘密。」

「蜜罐?」Lancelot也問道。

「鑒於妳跟Elaine現在是未婚夫妻,」Merlin說,「我想這次蜜罐任務的執行者會是Percival。」

「你-」

「這是任務。」Graves靜靜地說,「所以,好的,Merlin。」

耳機裡所有在線的人沉默了一小會。

「如果她跟任務主軸有關連,」Arthur的聲音說道,「你知道該怎麼做,Percival。」

「我知道。」Graves回答。

「好啦,」Arthur換成輕鬆的口吻繼續說,「現在我們本該交換一下各地區工作進度,不過既然Credence幫我們剪輯了一大堆任務錄影,有誰想看特工時境秀?」

「給我一份。」Graves說。

Lancelot接口:「我也要,謝謝。」

人在其它地區的特工們紛紛出聲附議,Credence很快寄來一份超大的壓縮包,裡頭是Gaheris在MI6圓錐大樓跟C決鬥勝利的影片,還有特工龍舌蘭從墨西哥總理辦公室偷拿備份硬碟,007和特工Ector在布宜諾斯艾利斯街頭追著一群叛變者,最後用兩個手雷炸了他們;Galahad用Statesman的麻繩勒暈紐約技術部的地鼠,拖進地下小黑屋讓特工威士忌對他嚴行拷打,供出成打的祕辛;特工Bors走在白廳走廊,射出麻醉針攔截一名差點把國防機密送進C的上線手中的無知助理,抄起那個文件夾溜出大樓。特工Gawain把地鼠嫌疑人綁在機關鐵軌上,拿著小刀,問出一大串名字。特工Dagonet與Kay偽裝成刑警,在貝克街二人組揪出警政署內賊的時候手腳麻利地跟他們四對七大獲全勝;005號特工接管了瑞士雪山的旅館,第一件事是把老想出去鑿雪地雕刻的Kevin吼上守望角,Kevin帶著他的弓箭上山,用雷射箭矢與定位炸彈消滅前來尋找GianlucaVinciguerra的另一支海軍陸戰傭兵隊;005則在旅館搜出十幾個不屬於MI6的竊聽器。一位Graves不曾見過的七十多歲俄裔男士穿著適合覲見白宮人士的衣裝,在某個中控室裡用扳手打昏技工,開始徒手拔電線。

控制室閉路攝影則拍到了Merlin指揮Percival與Tristan時猛抓自己的頭髮,聽見Kingsley的真正計劃,除了Knightley,所有的內勤,以及一直在控制室緊盯九宮格螢幕的Arthur都沒忍住大吼大叫拍桌子,Credence抱住攝像頭誇張地假哭;SeraphinaPicuqery盯著香檳戴著軍用夜視鏡,跟副總統在黑暗的會議廳裡對峙,沒注意自己在咖啡裡加了八塊方糖;CIA網路技術部的James充任臨時反恐大隊長James的指揮官,居然叫了外賣跟Teller女士一起邊吃邊看五角大廈槍戰。Q看著00號們四處搞破壞,連不要浪費資源的提醒都懶得再說。

 

Graves手裡把玩著特製槍,斜躺在床上,看著影片裡一字一句讓Lamorak複誦特定詞彙以催眠一個守口如瓶的白廳線人的Guinevere,還有鎮定地指揮南美分店候補騎士們行動的Merlin,苦笑了一下。

「你該睡覺了,Percival。」

「你還在抓頭髮還是什麼的?」Graves不想關心是否還有其他人在線上,問道。

「現在沒有。」Newt說,「對不起,但是我一緊張就會不自覺-」

「我很抱歉。」Graves說,「在雪山上我太衝動了。」

「…你不生氣我才得擔心,是吧?」Newt說,「我把其他人的訊號先關掉了,所以-」

「幸好Kingsley不僅驢了我們,還驢了Vinciguerra。」Graves說。

「你也太樂觀了。」Newt笑著說。

「我說過,這是天賦。」Graves說,他甩開槍柄的關節,突然看見隱藏在其中的帶毒刀片從槍管上方突出來。

「-你是看了你的竹節蟲擬態突出的樹枝才想到這招的,Newt?」

「你終於發現了,」Newt說,「過了整整一年。」

「因為在我們剛認識的前四個月你都致力於在任務中捉弄我。」

「因為在我們剛認識的前四個月,你隨時隨地在都致力於激怒我。」

Graves聽見Newt在同一秒大笑起來。

「你在宿舍?」

「沒錯,我們一人輪休六個鐘頭。」

「那你也該睡了,Newt。」

「我只是想說聲抱歉讓你做蜜罐任務。」

「這是工作的一部分。」Graves說,「抱歉,你可能即將看見一些你不想看的畫面。」

「如你所言,這是工作的一部分。」Newt無所謂地說:「我會看著你的。」

「不論如何,你真的該睡一會了。把眼鏡拿掉。」

「好的,Percival。」

 

Graves覺得自己才剛入睡,起床鈴就響了。他手裡握著騎士眼鏡,電腦擺在床頭沒有關機,他爬下床洗漱換衣,把自己變成MartinFaranan,他站在穿衣鏡前糾結許久,最後聽從Lancelot的建議,給好萊塢編劇打了個小領結去參加商務會議。

「Kev,快來看!眉毛雙煞出動了!」

「從我的位置離開,Credence,回宿舍睡覺。」

「遵命,學長。」

「我覺得你也該睡一下。」Knightley說,「而且別再抓頭髮了,Merlin,你知不知道你的頭髮有多珍貴?」

「這裡最沒有資格繼續醒著的人是你。」Arthur應道。

「給大家說個最新消息,」SeraphinaPicuqery打著哈欠說,「美國副總統兩分鐘前陣亡了,K先生和香檳的功勞。」

「幹得好。」好些個人同時說。

「需要我們幫點什麼?」Q和Merlin問道。

「清掉他的人馬,」Picquery說,「別讓他們炸了白宮。」

「沒想到妳會說出這種話。」Graves說。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餘地,健力士。」

「我可以讓007過去支援。」Q說,「-別急著高興,007。你的任務不是炸白宮,聽清楚,你要做的是不要讓那群耗子毀了美國。」

「少那麼婆媽,」007不滿地回嘴,「我是很有分寸的。」

「哈哈。」Q諷刺道,「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現在把你的工作交接給K記騎士們,我把機票劃過去給你。」

「我們可以自己掃尾。」特工Ector補充一句。

「那就太感謝你們了。」Picquery說。

 

Graves離開房間,跟同時出現在走廊的GiovanniVinciguerra打招呼,搭乘同一班電梯到飯店的會議沙龍。另一位Percival已經坐在會議桌的主位,Vinciguerra的妹妹坐在右邊第二席,與其他投資客聊著他不存在的酒店將會提供的服務。又過了十分鐘,特工Lancelot和特工Elaine勾著彼此的手,一副卿卿我我狀,走進會議室,為他們的遲到道歉。

「你們再晚幾分鐘,」另一位Percival對著Elaine,溫和地調侃他,「我們的早餐會議就可以改成早午餐會議了。」

「真對不起,」偽電腦土豪陪笑道,「昨晚我們看電影看得太晚了-是你最近上映的那部,Marty,我可以叫你Marty嗎?」

「我希望我的角色們沒有讓你們倆失望,Joe。」Graves坐在左桌第二席,輕佻地朝著對面的姑娘挑眉毛。

Lancelot發出銀鈴般的咯咯笑。

「Marty的風格是好萊塢裡前所未見的,」Elaine坐在Graves右手邊,對其他人說道,「說真的,我覺得如果你能給我們公司的電腦寫介紹詞,我們可以好好賺上一票。」

「不是現在,親愛的。」Lancelot越過兩個席位對她的假未婚夫說。

「我個人也認為這是個好主意。」Graves盯著Vinguerra的妹妹。頭髮染成銅紅色,畫著濃艷眼妝的女人害羞地嫣然一笑。

 

「問她對她哥的生意有多少了解。」Merlin在Graves的耳機裡有些緊張地說,「我懷疑死在瑞士的那個Vinciguerra打算把我們的資料送給他堂哥。」

「-但是我害怕妳的哥哥討厭我。」Graves給眼前的女人添了點香檳。

「我是個成年人了,SignorFaranan,除了問我要帳戶密碼,我要做什麼Giovanni管不著。」AnnabellaVinciguerra在露天座位旁的米色燈光下笑著回答。

Graves爆以燦爛熱情地一笑,「妳可以叫我Marty,所有人都叫我Marty。」

早餐會議後Graves跟隨他的目標來到旅館游泳池,比賽兩圈自由式五百米後成功約到AnnabellaVinciguerra吃晚餐。

顯然他的目標對進軍美國超模界很有興趣。作為好萊塢近來最有知名度的電影編劇,MartinFaranan認為自己有責任幫助他的新任謬絲女神跨出計畫的第一步。

「妳管著他的錢,還不讓他管妳?」Graves看著對方喝下被他加料的香檳,繼續說,「這樣的關係不大對等,不是嗎?」

「那又不是真的錢,至少我沒辦法花那筆錢,那是我們用來買其他商業機密用的。」

「商業機密?」

「Giovanni常用這些機密去換其他更有用的消息。」紅頭髮的羅馬女人搖晃著香檳杯,「最近你們美國要來的那個議員,Giovanni跟他打過高爾夫球,他好像一直想解散他轄區的什麼特別武警隊-不過你應該不想聽這些無聊的東西。」

她猛地停下,對Graves眨眨眼。

「為什麼我不想聽?妳不知道我有多喜歡這些故事,我現在就可以再寫出一個腳本-」Graves往前傾身,「-我們可以叫它……《西方世界的消亡》[1]。」

「少掉書袋,」Merlin輕笑,「你真的看過那本書嗎,電機系的?」

「我一直覺得作者對文化與文明的差別定義很吸引人,」Graves說道,「事實上,就是因為看了這本書,我才能寫出我的七個神經病。」

「-說的跟真的一樣。」

「所以,」Graves用按耐不住的興奮語氣說,「參議院議員、投資家、不能說的機密-還有什麼是比這個更好的素材?」

面色緋紅的羅馬美女笑了起來。

「這個厲害了,老兄。」特工Gawain的聲音在他耳內說道。

「你們這些男生做的蜜罐任務,」顯然也在透過衛星圍觀的Galahad說,「套路,全是套路。」

「她快要失守了。」Guinevere聽上去正把臉貼在九宮格前仔細觀察目標的眼神,「加把勁,長官。」

「還是比我差了一點。」007號特工說。

「麻煩各位安靜,」Merlin說,「他們這段談話很重要。」

 

晚餐後Merlin貼心地暫時屏蔽掉那些亂七八糟的評論,Graves跟AnnabellaVinciguerra廝混到接近凌晨,用三瓶貴得要命的香檳哄得目標美女頭暈目眩,把Vinciguerra家族從冷戰後期加入幽靈黨後的大小生意說了個七八成,最後枕著她新男友的大腿,甜蜜地入睡。

Graves小心地抽身,將那顆漂亮的腦袋放在枕頭上,寫了張紙條用她的口紅壓著,躡手躡腳溜出門。

「蜜罐完成,」Merlin說,「現在回你的房間,我要開放其他人的訊號了。有新消息。」

「最好是有趣的消息。」Graves鎖上他的房門,脫掉外套,拉鬆領結,一邊說。

「不,一點都不有趣。」Hayes插嘴。

「我覺得挺好的。」Lancelot說。

「Pence議員剛才在機場跟Giovanni見著面了。」Picquery說,「他們吃飯的地點可以說是波爾多的主場。」

Graves會意過來,大笑一聲:「-雪特。」

幾位在線的Statesman也開始呵呵笑,嘻嘻笑,各種笑。

「過了這麼久你們就他媽的只記住這個。」Hayes咬著牙咒了一句。

「到底是什麼地方?」Credence問。

「當然是百樂門,小朋友。」SeraphinaPicquery愉悅地說,「在健力士套路教科書般的蜜罐任務之後,波爾多,該你反蜜罐Pence議員了。」

「我可以看嗎?」反恐特勤大隊長JamesStreet期待地發問,「這個混蛋還想廢掉SWAT-表裡不一的老變態。」

「我也想看。」另一位年輕的James附議。

「叫你那兩個表弟閉嘴,健力士。」Hayes怒道。

「Merlin,Seraphina,還是T女士,」Graves說,「你們能不能加兩個視訊的訊號?」

「诶嘿。」特工龍舌蘭賊笑。

 

註:

[1]《西方世界的消亡》(The Decline of The West),奧斯瓦‧史賓格勒著。

作者沒看過。


然後特工Percival的領結誘惑,圖源見水印



TBCC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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