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二更
本章梗概: 特工波爾多展現了特殊的蜜罐任務技巧
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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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請依序搭配BGM:
Christina Aguilera- Not Myself Tonight
Lancelot看見Graves的模樣後高高挑起她秀麗的眉毛。
「放鬆點,Lancelot,我們要去的不是古典音樂會。」Graves說,「妳不是也有隱形眼鏡嗎?」
「他是對的,Lancelot小姐,妳得放輕鬆。」Picquery在他們的耳機裡幫腔道,「你們要去的是場派對-算是啦。」
「我太他媽羨慕你了,健力士。」特工威士忌生氣地說。
「我還是不懂為什麼要做這種事。」Lancelot回房間換上適合的裝束與隱形眼鏡後說。
「到時候妳就知道了,」Picquery笑,「享受你們的趴踢。」
「去妳的趴踢。」Hayes在耳機裡大罵。
Lancelot先行搭電梯下樓,Graves落後她兩班電梯,走進酒店大廳時伸手梳亂自己的頭髮。
Lancelot跟化名為McCintosh先生的另一位Percival站在一塊兒,正在跟Vinciguerra兄妹,奧地利人HansLahm和Pence議員聊天。
Graves走向那伙人,掛著笑臉迎接AnnabellaVinciguerra的紅唇之吻,並和Pence議員握手。
「你認識一個叫JamesStreet人嗎,Faranan先生?」Pence議員皺著眉問道。
「很遺憾,我認識的十二個James裡頭沒有人姓Street,先生。」Graves說。
Pence議員將信將疑:「真奇怪,你和那位Street先生長得挺像的。」
「也許我們八百年前是一家?」Graves打趣道。
「我和你們兩個一樣都是愛爾蘭人,」Pence議員笑著說,「也許你們就是剛好長得很像。」
「那就是我長得太大眾化了,」Graves拉過AnnabellaVinciguerra,親吻她的臉頰,「幸好我的謬思女神是獨一無二的。」
「虧你有臉說。」Merlin悄聲說道。
Graves轉向Lancelot問道:「Joe人在哪?我一整天都沒有看見他。」
「他早上接到一通電話就急著走了,現在應該還在蘇黎世銀行。」Lancelot雙手抱在胸前,作出半怒半笑的模樣回答,「-好像是為了公司新的上市股。」
「那我們只能先一步出門了?」奧地利人說,「McCintosh先生說要帶我們出去玩玩?」
「事實是,我想請各位看一場表演,」另一位Percival拄著拐杖,首先往酒店大門走去,「接著我想問問你們的意見,這樣的表演適不適合放在我們將來的酒店裡。」
「肯定適合。」Arthur的聲音大笑著說。
「你們這些王八混蛋。」Hayes回答:「我是說,那些男的都是混蛋,Lancelot。」
「不管怎麼樣,」Lancelot優雅地滑進小黑車,「等Joe回來我會讓他好好逗我開心。一起座我的車,Anna?」
「我可以和Pence議員坐一輛車。」Graves把身邊的美女輕輕推進車裡,「McCintosh小姐,我把我的謬思女神交給妳了。」
「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前天早會時Hayes在GiovanniVinciguerra的柳橙汁裡扔了幾顆微型追蹤器,現在幾輛小黑車正在開往Vinciguerra跟Pence議員見面後,追蹤器定位到的現場歌舞餐廳。
Hayes比他們所有人早了四個鐘頭到餐廳裡準備,而Graves可以指天發誓他下車時聽見某個傢伙拉開了大包裝薯片的袋子。
Hayes聽起來快要氣瘋了:「誰他媽在吃東西!」
「抱歉,」Merlin一邊咀嚼食物一邊說,「但是我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吃一頓了。」
「我們在吃果餡捲。」Guinevere補充:「是Jacob做的。」
「如果你說的是薯片袋子的噪音,」Picquery說,「水果酒給我們帶了一箱來。」
「對不起,長官,」Galahad說,「但是龍舌蘭說我最好邊吃東西邊看你做任務,我也不確定他是什麼意思。」
「過去點,哥們,我看不到屏幕了-」
「離輪椅區遠一點。我們是傷兵呢。」Tristan說。
「可是站位區沒有位置了。」
「你們可以在宿舍連線看的。」
「那太沒有現場感了,Knightley。」Kingsley笑道,「畢竟威士忌給我們預告了那麼久。」
「娛樂我們吧,Joey男孩。」Teller女士在JamesClayton興奮的瘋笑聲裡說。
正從另一輛賓士坐轎裡下車的另一位Percival踉蹌了一下。
Graves接到AnnabellaVinciguerra,假裝沒看見她哥哥惡毒的眼神,跟在Lancelot與Pence議員後邊步入樂聲震耳的餐廳。
「Elaine,他們進屋了。」Merlin說。
「我草,」特工Elaine急匆匆地說,「這種鬼靴子他媽的怎麼綁鞋帶!」
「鼓聲走起!」特工香檳大叫。背景裡有兩個人在製造音效。
「-什麼!」Q的聲音說,「007,你害我差點錯過節目!給我滾出那間地下室否則我不管你了!」
「我們到底要看什麼!」AnnabellaVinciguerra大聲地說。
「看就是了!」Graves坐在兩位女士中間,牽著她的手說。
餐廳舞台的燈光已然轉成暗紅色與銀色相間,迪斯可球在天幕燈的照射下給屋內帶來流轉的光點。四名男舞者在電子音樂的強力節拍中妖嬈地現身。
Graves從眼角餘光瞄見Lancelot跟另一位Percival也在強迫自己忍受耳機裡來自州的男人們的鼓掌歡呼,他將視線轉回舞台,也開始拍手,迎接踏著過膝高跟靴,薄外套下只有件白色連身泳裝,濃妝豔抹,戴著金色長假髮的超長腿美女上台,隨著音樂對嘴,扭腰擺臀做出撩人的舞姿。
「我的老天鵝啊這太基了!」Credence嘶聲力竭地吼叫,「太基了!太!基!了!」
「草啊!」Arthur也說。
「看看Pence議員的表情。」Graves附在Annabella耳邊說道。她往後傾身,跟Graves同時看見Pence議員兩眼放光,拉松了領帶,挪動他的座椅好更靠近舞台。
「老色鬼。」Annabella翹起她自己的長腿說道。
「那是-」Lancelot摀著嘴,眼睛瞪的老大,「那是-」
「我剛才聽侍者說她叫Elena-」Graves大聲地說,「就是義大利文的Elaine。」
特工Bors和人可能在CIA總部打地鋪的JamesStreet同時叫道:「神聖的粑粑!」
「這是什麼東西,Gaby!」那個俄羅斯口音恐慌地問,「妳在看什麼片子!太傷風敗俗了!快關掉!」
「安靜,親愛的。這是你最喜歡的Hayes家的小朋友。叫牛仔來一起看。」
「你還好嗎,渣渣,需要我給你拿點冰水還是什麼?」另一個被逗得很樂的男聲說道。
Graves看著舞台上的長腿美人兒蹲下去撩撥對面舞台的看客,終於舒坦地爆笑出來。
「你們不是應該趕緊交換消息嗎!」Picquery咬著薯片,大笑著說。
「等等,」Merlin阻止她,「我沒有見過這種手法-」
「她要過去了她要過去了她要過去了!」特工Gaheris興奮地說。
「閉嘴你個傻叉!」特工Bedivere很明顯地揍了他。
Lancelot在那位超長腿美人兒舞過來時摀著臉笑到幾乎滾到地上,另一位Percival展現出超人的忍笑能力扶住她。Elena含笑看看她,塗著亮片唇膏的嘴角勾起一個性感的弧度。她半跪著爬向Graves,露出塞在乳溝和泳裝下擺十幾張鈔票。Elena俯身讓假髮滑落,隔開身體往前傾的Graves和又驚又怒的Annabella。
「他媽的快說。」
「你成功地引起了Penece議員的注意。」
Graves拿出一張鈔票塞進Elena的乳溝,摸了她的腿一下。
「我一會兒宰了你。」
「我很期待。」Graves對著她的背影喊道。
「這太經典了!」Galahad笑得快要喘不過氣,「我的天啊,這才是好的蜜罐任務!」
「Galahad,形象!」Knightley狂笑著說。
「節操都沒了還管他媽形象!」特工龍舌蘭說。
「你沒資格說這句話。」Hayes清涼涼的聲音說道。
舞台上的超長腿美女背對著觀眾,跨上一位男舞者的背,拉住他的項圈命令他往前爬行。
Annabella Vinciguerra憤怒地看著他笑垮了的男朋友和盯著性感女主角屁屁的哥哥。奧地利人HansLahm鄙夷地看著他的夥伴。
Elena騎著男舞者回後台了。Graves沒忍住揉耳朵,他的耳機裡全是狂笑和瘋吼。
「Hayes長官的舞跳得真好。」Guinevere評論道。
「基的飛起!」Kevin大叫。
「等會兒她還有一段。」Graves對著周遭的人高聲說道。
「你可興奮了。」Annabella彈著艷麗的紅指甲。
「我覺得在我們的酒店裡加入這種秀是很有趣的。」Vinciguerra對另一位Percival讚賞地說,「你從哪裡得到的點子,McCintosh先生?」
「我有個不大讓人省心的姪子曾經在這種餐廳被逮捕。」另一位Percival氣定神閒地扯謊,「是我去保釋他的。」
「關我什麼事。」特工Kay委屈道,特工Dagonet連忙好生安慰他。
「我有點渴,」Graves站起來,「誰要喝點飲料?」
他在吧台邊花了點時間指示酒保調酒,拿出一點佐料放進一杯馬汀尼,低聲說:「我把東西加進去了。」
「給他多加點酒精。」Merlin說,「再等會,Elaine,你換裝完成說一聲。」
「再兩分鐘。」Hayes悶悶地回答,「過了今晚我別想追到Lancelot了,感謝你們的大力幫忙。」
「給這杯多加點琴酒。」Graves指著被他加東西的馬汀尼。
Lancelot扯著喉嚨說話的聲音在他的耳機響起:「Joe-什麼!我這裡很吵!-噢,沒事,我跟Vinciguerra先生他們在一起-在一間歌舞餐廳,大家都在-我玩得很開心,別擔心我,親愛的-」
「真的?」Hayes的聲音多了點期待。
Graves端著幾杯酒回頭,Lancelot正在對她的手機高聲說話:「對,這兒很好玩,舞者跳得很好-女的!但是她很美!我很喜歡-」
「Elaine,你該上場了,」Merlin說,「Percival,現在把酒給Pence,回去坐好。Lancelot-」
「-秀要開始了,我先掛了!」
「…很高興妳喜歡。」
「我去,波爾多什麼時候變這麼慫蛋?」特工威士忌問道。
「因為我們的Lancelot太美了。」特工Kay插嘴。
「這倒是大實話。」Arthur同意道。
Graves端著酒回到座位,把純麥威士忌給另一位Percival,三杯雪莉飛利浦放在Lancelot跟Annabella面前,義大利人和奧地利人接過他們的白蘭地巴克;Graves把那杯馬汀尼放在Pence議員面前。
「酒保說這是Elena請你的,先生。」
Pence議員拿著高腳杯,意外地抖了下眉毛。Annabella用手拽住Graves的外套,將他拉回自己身邊。
本該是Gaga經典串燒的曲調突然轉變成另一種風格的電音舞曲,低沉的女聲在前奏中唸白。
「不是這首啊!」Hayes說,「怎麼回事!」
「我覺得這首挺不錯的。」Merlin的聲音回答他,「隨機應便吧,Elaine。」
「健力士!管好你自己!」Hayes怒道,「為什麼你幹了讓你男朋友不爽的事卻要我承擔!」
「我他媽的什麼都沒做好嗎!」Graves對Annabella說道。
「波爾多,你真的該出現了。」稍微恢復冷靜的Picquery出聲道。
所以穿著黑色漆皮短裙,塗著烈焰紅唇,眼線畫到飛起,假髮馬尾披在胸前,手裡拿著條黑皮鞭的Elena在她的臣服者們簇擁下,帶著鞭臨天下的氣場踏上了舞台。
「那個,我沒有對Percival生氣。」Merlin慢吞吞地開口,「只是我覺得”MoneyHoney”可能不夠勾引到Pence。」
「好,這下子你親自刷新了我對你的認識,Newt。」Arthur不無驚異地說。
「你什麼!」特工Lamorak說。
「學長!你好懂!」Credence崇拜地說。
超長腿的美女支配者目光流轉,那根色小皮鞭不知道怎麼就來到了Graves的喉結。Galahad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兩個James瘋狂拍著身邊的桌面還是別的東西鬼叫。
「我靠這太赤激了我不敢看。」特工Ector裝著害怕的語氣評論。
「上啊Percival!」
「上啊Elaine!」
「波爾多喔喔喔喔!」
「馬勒戈壁啊健力士你竟然沒躲!」
Lancelot喝了半杯的酒,表情彷彿在看妖精打架現場,另一位Percival的嘴角已可見的幅度上揚,拿著玻璃杯的手似乎有些發抖。
「你們要激起Pence議員的競爭心啊!」Picquery開心地提醒。
舞台上的施虐女王再度半跪於地,Graves斜靠在舞台邊,就著斜角作勢拉住Elena的衣領。
「扮相挺好的。」Graves說。
「擦擦你的口水。」Hayes咬牙切齒地笑道,「他在看了沒有?」
Graves玩起那把假馬尾。
「他在看了。」Merlin說。
Elena的腰枝伏得更低了。Lancelot在Graves背後尖聲大笑。
「這個很厲害啊,」Q笑著說,「學著點,007,以後找機會試試。」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特工Bond不解地問,「我從白宮地底停機坪一路走上來只聽見一群瘋子亂叫。」
「等等-」Q說,「我把視訊接到你的眼鏡-」
「Percival你他媽還好這口啊!」
「有人能跟他解釋嗎?」Jonathan Pine的聲音顫抖著問:「-嗨,各位,Q幫我上線了。」
Graves在Elena的身上塞滿了鈔票。女主角在同一處過久的停留引起了其他觀眾的不滿,Elena讓舞者們托著她換了個方向,無視Pence議員,轉而與另一名男人互動,這讓Pence議員從他的座椅站了起來。
「她再留著我只能給她我的信用卡了。」Graves坐回沙發,對女士們說。
Annabella拿起Graves的酒杯砸到他腳邊。
「妳又怎麼啦!」
「你的蜜罐好像太成功了。」Merlin大笑。
「他都是這樣的。」Picquery笑得更大聲。
「等等,」特工香檳說,「他拿的那是-」
「就是伊凡摩尼幾年前停產的錄音小皮鞭。」Guinevere接述。
「你們為什麼要把錄音器放在那種玩意裡。」Kingsley說。
「我們也不懂為什麼你們對小黑傘的執念那麼重。」Picquery回道,「行了,波爾多,趁藥效發作前快去撩目標。」
「我正要說這句。」Merlin說。
Elena笑容十分嫵媚,先是坐在舞台邊緣搔首弄姿,然後伸展美腿躍下舞台,小皮鞭的指向來到了Pence議員面前,她拿走只剩下一口的馬汀尼,倒在自己的衣裙上,另一手拉住了Pence議員的領帶。所有在衛星線上圍觀的人搥桌跳腳驚聲尖叫著,眼看Elena在Pence議員的臉上印了兩個大紅唇印。拖著施虐女王選中的幸運星走進後台。
「他真是豁出去了。」特工龍舌蘭感嘆地說。
「真不敢相信。」Lancelot也感嘆地說。
「剩下的暫時沒有你們的事了。」Merlin在停不下來的笑聲裡成功地說道,「Elaine,你有大約一個鐘頭,然後就回飯店跟其他人會合。」
「悠著點,你這個衣冠禽獸!」Elaine刻意放軟的聲音輕柔地抗議。
那個飢渴的聲音喘著粗氣:「妳真可愛,Elena-」
「神聖的法克,」Arthur被噁心到了,「他讓我想到我以前的繼父-」
「我的耳朵!那個老變態強姦了我的耳朵!」James Street大吼。
「我們真的該把這段錄影發給TMZ。」Teller女士說。
「這太不紳士了。」特工Gawain生氣地說道。
「問完話就直接炸了他吧,波爾多。」
「不,不行,」Elena笑著說,「這有別的用途。」
「我們真的要繼續看下去?」
「是的,Credence,這就是當內勤的職責。」Knightley說,「這也是幾乎所有內勤退休那天都已經沒有頭髮了原因之一。」
「我沒有在抓頭髮。」
「你在五分鐘內已經拆掉三隻鋼筆了,Newt,快停下。」聲音有些沙啞的夜班經理說。
Graves弄掉他的叉子,藉機彎身到桌底:「Seraphina,妳接手這一段好嗎?」
「我可以看下去。」Merlin語氣鎮定地說:「我可以。」
「-好吧。」
Graves拿著叉子直起身,GiovanniVinciguerra正在向另一位Percival強烈建議將餐廳現場歌舞放進酒店的服務,奧地利人Hans Lahm則拿著手機在計算增加項目的成本。
「Annabella去補妝了。」Lancelot告訴Graves,「-你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
「是沒有注意到。」Graves在嘈雜的音樂聲中點頭。
一直到他們一行人吃完餐,Pence議員都沒有出現,Vinciguerra首先提出回酒店休息,得到眾人的同意;他們離開餐廳,搭上小黑車,回到酒店。
看上去像剛穿著訂製西裝跑完百米的電腦公司土豪Joe McMillan拎著公事包,正在酒店外的吸菸區抽菸。
另一位Percival愣了愣,Graves不禁低聲說:「他是他媽的怎麼辦到的?」
「Joe?」
「嗨,Rosemary,抱歉我-」
「你是怎麼辦到的?」明顯介於她的角色和她自己之間的Lancelot踏著高跟鞋朝他跑過去,在最後一刻穩住自己,張手抱住她的假未婚夫,「你是怎麼-」
「在兩個地方快速來回?」特工Elaine有些受寵若驚,「我,呃,妳知道,這是我的工作。」
「他把那個被藥暈了的老種豬留在後台。」Picquery說:「幹得好,波爾多,你挖到金礦了。」
「真慫了,波爾多。」特工香檳說道。
「好欸Roxy,」特工Kay說,「Elaine剛才證明了自己的本事。」
「我們走吧,」Lancelot挽住愈發驚訝的Hayes,回頭說道,「舅舅,我們可以明天再繼續談增加項目的事嗎?」
「增加項目?」
「你錯過了一場精采的表演,」Graves走上前笑著說,「不過我想McCintosh小姐玩得很開心。」
然後一個響亮的巴掌就飛到他的左臉上。
「我日。」Credence說。
整個酒店大廳的人停下各自的動作,往Graves站的地方看過來。
耳機裡的噪音瞬間安靜下來。
Annabella Vinciguerra等到Graves對上她的目光,憤怒地甩了另一個巴掌到他的右邊臉頰。
「所以你喜歡那種是吧,噁心的垃圾!」
「好吧,」如果聲音有溫度,那麼Merlin的聲音剛才從超過攝氏一百度變成了攝氏負一千度,「這有點過了。」
「這就有點過份了,」Graves舔舔內唇,微笑著說。
「我他媽的過份?」Annabella不顧在場其他人,指著Graves的鼻子尖叫,「你怎麼不去找那個賤貨皮鞭女讓她打你!」
「我們可以直接開打嗎。」Picquery也笑不太出來了。
「等等。」Merlin和Guinevere在同一秒說道。
皮鞋奔跑過大理石地板的聲音在一片靜默中顯得格外突出。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Pence議員帶著滿臉滿襟的紅唇印衝進酒店大廳,指著Graves, Lancelot與Hayes,「整個CIA都已經是我們的,你們是哪裡來的混帳!」
Vinciguerra兄妹看看對方,分別轉向Pence議員與Graves。
「搞什麼-」
「根本沒有賭場酒店!」Pence議員大吼,「是這些人設的騙局!」
「Hudiča(操)。」奧地利人突然會意過來,用匈牙利文罵了一聲。
Graves看著Hayes:「你這個迷魂任務是怎麼做的。」
「你怎麼不告訴我你加的安眠劑比吐真劑少。」Hayes翻了個白眼。
「CIA沒有整個都是你的,議員。」Graves恢復了他原本的口音,「至少網路技術部還是忠於華盛頓的。」
「我們是特工,」Lancelot對著Vinciguerra明媚一笑,「是來阻止你們毀滅世界的。」
「既然你們這些幽靈黨核心跟你們的保鑣都在,」另一位Percival拄著拐杖,環視酒店大廳,「乾脆我們現在開打如何?」
註:
特工波爾多的女王play
對不起我又放錯了
是這個
TBC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