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森窩要當你學妹

不务正业的英语生和业余E学家

[Fantastic BeastsxKingsman]關於內勤的那些破事 第23章

搞事搞事搞事

雖然可能作者沒有搞出什麼驚心動魄的大事

總是打反派是過渡章哈哈哈哈然後我好像每個章節愈寫愈多廢話OTZ

爭取今晚二更,先放這章上來,食用愉快~~

((雖然FB組是主軸然鵝除了家長組其他人的戲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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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BGM:Adam Lambert- Better Than I Know Myself

 

「-什麼鬼。」

幾秒前還衝著Graves尖叫的憤怒美女轉著眼珠,目光在幾人身上掃動。

一些原先在大廳裡看報紙的高壯男士悄悄站了起來,另一波人走出旁邊的小酒館。

數十支手機響起的同時,大廳廣告屏幕的訊號發出被入侵的嚓嚓聲,名人廣告迅速變成一名網路新聞主播,她的電腦螢幕正在播映衣衫凌亂,眼放綠光的Pence議員,雙手讓他自己的領帶綁著,臣服在一名施虐女王的小皮鞭下,在極樂中向她告解出自己與副總統跟神秘組織”幽靈黨”合謀竊取美國的國防安全資料,準備一統世界。網路主播似乎忘了幫議員打個碼。

「我們都看不出曾經表揚洛杉磯反恐特勤功勞的愛國議員原來這麼重口味,」網路主播說道,「而就在白宮大動作實施全國安檢而副總統離奇在會議廳身中十刀掛點之後,這段匿名寄給我們新聞從業人員的精彩影片顯然不僅能得到觀眾票選最佳WTF獎,還為我們揭露了那些昂貴定致燕尾服下隱藏的人面獸心,希望你們看完這段影片後還能繼續吃午餐-」

「連BBC都播報了呢。」另一位Percival淡定地將手機放回口袋。

「我寄過去的。」Credence的聲音在他們的耳機裡開心地說,「因為Merlin跟P女士忙著黑進各大基地台,T女士跟James打算搞個全地球連線。」

 

Pence議員失控地吼叫起來,推開GiovanniVinciguerra跑向站在一起的特工們,Lancelot跳到旁邊,另一位Percival優雅地滑步移開,Graves和特工Elaine不約而同伸出腿絆倒了Pecne議員。

「噢,真抱歉,」特工Elaine溫良地笑著說,「我以為你喜歡這樣玩,小可愛,畢竟一個多鐘頭前你還求著我讓你趴在地上-」

「Percival,Lancelot,不要笑場。」Merlin爆笑。

「最好玩的地方來了,」特工龍舌蘭說,「都看著啊。」

只見Pence議員坐在光滑的地面,仰面瞪著特工Elaine,呼吸粗重,有如他身上的血液瞬間被抽掉了三分之二:「你-你-」

「三-二-一-」Picuqery倒數。

Vinciguerra兄妹跟奧地利人的臉色也變得慘白。

Pence議員的聲音迴盪在大廳,挑高的天花板與水晶燈甚至可見地搖晃了兩下:「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哇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

特工Elaine嘆了口氣,「也沒必要這麼吃驚吧。」

Graves的腦袋裡全是王的男人們與州的男人們的熱烈掌聲。

特工Elaine面對Pence議員的微笑危險而冰冷,「那段影片剛才給了我一個殺你的官方授權。」

然後他用左腳踩住Pence議員的胸膛,右腿跨過他的脖頸,勾起小腿,一聲清脆的”喀喳”過去,Pence議員的身體無力地滑回地面。

「那招酷了(Thatis sick)。」Arthur說。

「上次你用這招時什麼時候?」Graves拿出他的槍,問道。

「殺內華達州長的時候。」特工Elaine拉平了他的西裝。

沙發區的一個高個子握著手槍朝他們衝過來。

 

Graves迴身開出第一槍,奧地利人的臉頰開了個洞,轟然倒地。女的Vinciguerra放聲尖叫。

Lancelot反握住那個高個子男人的手讓他往自己的下巴開槍,接著一腳踢開他的屍體,加入一觸即發的混戰。

「好了,先生們,你們得先離開,」Knightley的聲音說道,「彈幕時間結束了,你們不能干擾他們的工作。」

「搞事加油!」

「殺光反派!」

「祝好運,各位。」

「等你們回來。」

「Lancelot,二樓以上都有我們的二線,妳能去檢查他們嗎?」

「可以的,Merlin。」

「Percival,Elaine,各挑一個區塊打,」Merlin繼續說,「Morton先生-」

「我真懷念還在當Percival的時光。」另一位Percival微笑道,他握住玳瑁質拐杖頭,從杖身裡抽出了一把劍,「希望你有記得在劍上抹神經毒,Merlin。」

「當然有,先生,男的Vinciguerra要去找你了。」Merlin說。

「什麼,我以為只有Mycroft那種白癡才會在傘裡放劍。」Q意外地說。

「Mycroft那支銳劍是懷舊商品了,這是我給Morton先生做的軍刀拐杖。」Merlin得意道,「Percival,你女朋友躲在斷臂維納斯旁邊。」

「你明知道她不是我女朋友。」Graves幹掉一個持刀人,拿走那把鋸齒刀,逕直走向大廳樓梯旁的複製雕像,習慣性玩弄了會AnnabellaVinciguerra的保鑣後,用鋸齒刀割破他們的咽喉,上前去用Annabella的蠶絲裙襬擦乾刀面。

Annabella在Graves沒戴耳機的右耳邊語無倫次地尖叫。

「妳就只會這招了?」Graves笑道。

「你是誰!你騙我!你這個賤貨養的-」

「這樣不行,」Graves握住她的手腕,一使勁就讓她高聲痛呼,「妳不能像個小公主一樣隨便打人。」

一名壯漢摀著喉嚨在他們身邊幾公分滑倒後再也沒有爬起來。特工Elaine過來接收了他的武器,對Graves說,「解決完個人恩怨後快來幫忙。不用謝。」

「一會兒就去。」Graves轉回去看著Annabella。

「漂亮的一擊,Perci!」Knightley愉快地說,「這才叫好撥擋-退後!啊哈!」

「我勒個去,」Arthur讚嘆道,「原來還可以這樣玩。」

「你沒見過的招數多了,Eggsy。」另一位Percival的語氣依然無比淡定。

「我也想看Perci舅舅的影片。」Lancelot邊跑邊掃射邊說,「Joe-Elaine,另一條走廊!」

「等你們回來我剪個無損版。」Knightley說。

 

Graves眨眨眼,盯住已經分不出憤怒,痛苦,驚恐與困惑的Annabella。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不想再看見她了。」Merlin冷哼道。

「好的,Newt。」Graves說:「-那是我的男朋友,如果妳想知道,Anna。」

「看在法克的份上,」CIA的James說道:「你真跟你的軍需官好上了。」

「Percival,你這個渣男。」反恐大隊長James接口。

Arthur補了句:「渣得好。」

Graves當然不甩他們。他抬起Annabella漂亮的小臉蛋,撥開散亂的頭髮,捏著她的下巴尖,將方才的兩個耳光結實地還給她。

「Newt,你看見了?」

「你再不動手我就引爆她的手機順便炸了你。」

Graves用才剛擦乾淨的鋸齒刀切開Annabella白皙皮膚下的頸動脈,跳起來閃過噴發的鮮血。

「這不是為了我自己。」他留下最後一句話給她,懶得管她有沒有聽見,邁開步伐往另一位Percival的方向跑動。

「這還差不多。」Merlin說著,Graves聽見鋼筆組件被裝在一起的輕脆聲響,接著是零食包裝被打開的聲音,「-那邊的Percival需要你過去打蒼蠅,Percival。」

「今天的健力士男友力達到了頂峰。」SeraphinaPicquery總結道:「波爾多,看你的了。往前第一個轉角有人。」

「呵呵。」Merlin說。

「我欣賞這傢伙。」Q呵呵地笑,似乎也正在拆餅乾,又說,「-007,單數的00特工都回來報到了,你的動作可不可以快一點?我不是說過你那台車能當小直升機開的?」

「然後我開著她穿過機場,」007號特工回嘴,「你就會說我造成不必要的損失與人民傷亡。-什麼-你逗我?把飛天啟動模式還給我!」

「你慢慢開車吧。」Q冷冷地說。

「工作中禁止調情與家庭糾紛。」Knightley百無聊賴地提醒。

 

Graves撿起地上還留有子彈的步槍,和一把漂亮的連發手槍;另一位Percival握著軍刀,身姿優美地刺穿一名敵人的下腹,抽回手同樣削斷對方的脖子,幾點鮮血濺上Graves的褲腳。

「真對不起。」

「小事。」Graves說,「選一把。」

另一位Percival把劍收回拐杖,選了連發手槍,在Graves面對酒館入口發動無差別攻擊的時候精準地用十發子彈擊斃從大門外殺進來的雇傭兵。

「恭喜你們撐到國際刑警出現了,」Merlin說,「樓上還沒有清乾淨,Percival們,Lancelot在三樓健身房,Elaine在四樓。」

「狗屎!」Elaine突然大罵一聲。

「雪特,」Merlin咒了一聲,「Percival,你去找Elaine。Morton先生,請你上三樓好嗎?」

「你怎麼回事!」Graves跨上樓梯奔跑。

「這個混帳-」Elaine的聲音有點虛浮,「這個混帳-」

「我操,Rox,妳要做什麼-」Arthur的語氣突然間也變了:「Merlin,阻止她。」

「Lancelot,不要搞事,」Knightley說,「妳會把自己弄受傷-」

「Elaine被某種針劑射中了-」Merlin對Graves說,「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是埋伏-你小心點。」

「日。」Graves說。

 

他一步三級階梯跑上四樓,Knightley,Arthur和Lancelot的聲音在他的耳機裡混成一團,Hayes沒有回答他。

「從你現在的位置往右邊跑一百公尺第一個十字口左轉,」Merlin說,「別跑太急,這層有埋伏。」

Graves果然在經過第五十公尺時遇上從緊閉的房門後出現的殺手,他用還在手裡的步槍解決對方,繼續照著Merlin的指示移動,總算在幾秒鐘後看見靠著牆坐在地上的Hayes。

「雪特-」Merlin說,「不要讓他睡著,Percival,不管用什麼方法你得立刻弄醒他-」

「Joe,伙計,」Graves跪在地上,撥開Hayes的手,看見他的脖子上有個空的針劑子彈,「還沒到熄燈時間,給我他媽的起來。」

Hayes嘟囔了一句模糊的話。

Graves深呼吸幾次好讓自己冷靜一點,Hayes沒有明顯外傷,Graves檢查了Hayes的脈搏,摘掉還掛在他脖子上的空子彈;然後從外套的內襯口袋拿出一支裝有淺鈷藍色藥品的針管。

「那是什麼!」Picquery在她自己的指揮中抽空問道,「威士忌,你載的人是總統,不要飆那麼快!水果酒!放拱橋!」

「兩百二十還快啊?!」特工威士忌在某個地方的狂風中吼叫。

Merlin猶疑地問:「你要-」

「只能試試看了。」Graves回答。

他拔掉保護蓋,擠出針管裡的空氣,找到Hayes的頸動脈,將整支針筒的藥打進去,接著開始猛掐他的人中。

「你個王八羔子小混蛋他媽的給我立刻睜開眼睛!」

「-日你!」

Hayes倒抽一口氣,猛地瞪眼,拍掉Graves的手,靠著牆咳了一陣。

「操你。」Graves癱坐到地上,「你他媽的搞什麼。」

「他從狗日的背後攻擊我-」Hayes氣喘不止,「是麻痺-麻痺-」

「神經麻痺劑?」Merlin問。

「神經麻痺劑!」Hayes說,「你剛才給我打什麼藥?-你幹嘛你!」

「一會兒再說。」Graves從Hayes的外套裡摸出他的手槍放進他手中,「在這裡等,我去弄死那個混蛋。」

「Roxy,停下來!」另一位Percival在耳機裡說道。

「對不起,舅舅-」

「ROX!妳不准-」Arthur吼了起來,「妳他媽的不准!給我停下!」

「對不起,Eggsy,這是最好的選擇了。」

「Lancelot!」

「抱歉了,Merlin們。抱歉,Joe。抱歉,Percival。」

「妳要做什麼-」Hayes恢復了點力氣,問道。

Graves差點迎面撞上那個舉著機槍的黑衣人。

「他手上有刀!」Merlin說。

 

黑衣人朝著Graves連開三槍,Graves舉手護住頭,針劑子彈打在防彈外套然後掉到地上,Graves踩破那些玻璃小管,拿著他的特製槍用身體撞倒對方,閃過那把直指咽喉的刀子,滾到一邊,他的敵人彈跳起來,軍靴踹在Graves的腹腔,Merlin的聲音出現了裂痕:「不!」

Graves往敵人的小腿開槍,爭取到機會爬起來,下一秒他的右手虎口傳來劇痛,一條紅色小溪順著Graves的手指滴到地毯。

「法克。」他說。

「Elaine,站起來!」

「讓他完全恢復再說。」Graves說。

「你給我閉嘴!」Merlin在某種陶瓷碎裂的聲響中大聲地說,「你現在從那個人身邊離開,我調刑警隊上樓!現在,立刻,離開那裡!」

「我不可能打到一半跑走!」Graves用手肘擊中敵人的胃部。

「你這個弱智的混蛋,你只有一個人,他背後還有三個!」Merlin大罵,「你不是在拍他媽的電影!不要搞個人英雄主義!」

Graves利用角度折斷敵人的一隻手臂,奪下他的刀子甩過去,命中後邊其中一個人的胸口,他換成左手持槍,連開兩槍崩掉另外兩人。

「你現在沒子彈了!」Merlin怒氣沖沖地說,「玩火自焚的白癡!」

Graves扣動板機卻只聽見細小的空響。

他的敵人已然揮拳向他。

Graves後退一步閃開,甩了甩特製槍,聽見一聲”喀噠”立刻以持刀手法將槍管揮向第二次進攻的拳頭。

Kingsman獨家的複合性神經毒素在兩秒內從殺手的拳頭擴散到他的全身。

Graves滿意地看看突出槍管的刀片,「槍很好用,Newt。不管你在做什麼不自覺得事,都停下來。」

「去死吧你!」

「Percival,Lancelot倒下了,Elaine在三樓,」Knightley的聲音鎮靜得多,卻相當沙啞,「下樓去看看。」

其他人不是訊號被屏蔽了就是被這場突如其來的惡戰嚇傻了。Graves聽著Knightley指揮另一位Percival與Hayes的聲音下樓,荷槍實彈,帶著救援工具的國際刑警隊自動給他讓道;Graves走過去時,救援人員才剛把兩架疊在一塊的單人舉重器吊起來移開。

另一位Percival單膝蹲地,握著一隻鮮血淋漓的手;Hayes整個人幾乎趴在健身毯邊,懷裡抱著Lancelot的上半身。

「哈囉,Percival。」她擠出氣若游絲一句。

「別說話,」Graves說,「這樣子多久了?」

「從我下來到你下來一共七分鐘。」Hayes盯著Lancelot汗濕的額髮,「在那之前我不知道。」

救援隊移開另一架跑步機,Lancelot閉著眼睛嗚咽。

「撐住,」另一位Percival低聲說,「Roxy,想想莊園,想想騎馬比賽,別閉眼睛,妳會睡著的。」

「對不起,Perci舅舅。」

「沒有什麼好抱歉的,」另一位Percival微笑道,他的眼眶發紅,「我知道我攔不住妳做妳認為正確的事。-記住這點,Joseph,不要想輕易地阻止她。」

「Lancelot-」

「叫我Roxy就好。」她虛弱地笑了一下。

「Roxy,」Hayes慢慢地說,「我們不會失去妳的。」

「但是每隔十幾年就換一任Lancelot是組織的慣例,不是嗎。」

「我他媽才不管換幾個Lancelot!妳傻帽嗎!」Arthur嘶聲大叫,「我不能失去妳!妳答應過我會小心!」

「Eggsy說的沒錯,」另一位Percival說,「這跟是否失去Lancelot無關,是妳。」

「-還有James叔叔。」

另一位Percival自持地深吸一口氣,「所以我不會讓妳輕易離開,Roxy。」

 

照明燈熄滅了。

 

「聖母瑪利亞!」一個法國口音說道。

「各層樓刑警注意,」十幾台無線電發聲,「各樓層刑警注意,拆彈組行動失敗,變電箱被定時炸彈炸毀,請各層人員分派人手檢查消防,其餘隊員請繼續搜索與搶救。」

「這些廢物。」包括Merlin和Guinevere在內的好幾個內勤,以及Arthur同時說道。

「他們得有多弱才連個定時炸彈都拆不了。」Hayes說。

兩只Statesman手電筒的燈光這照亮了他們所在的區域。

「你的光色是怎麼回事。」Hayes問道。

「這支是Newt給我重組的,」Graves忍不住輕笑,他叫來一名刑警,將手電筒交給他,「找個錐形玻璃罩套上去,這支手電筒最大流明數是五千。」

「好冷。」Lancelot用耳語的音量呻吟。

Hayes脫下外套蓋住她。Graves拿出另一支針筒,另一位Percival問,「那是什麼?」

「Newt從他的蛇的蛇毒提煉出來的血清,」Graves答道,「可以當解毒劑跟強心劑。剛才我用這玩意救了Elaine一命。」

「謝謝你。」Hayes說。

「做為你在大廳救我一命的回報。反正你以後會繼續經常救我。」Graves說,「Lancelot,我必須碰妳-」

「……不要緊。」

「要不是剛才Elaine的人體實驗成功了,」Merlin說,「我還是會阻止你。」

「健力士跟波爾多總是在拯救對方的小命。」Picquery的口吻放鬆了許多。

「-從來沒有停止呀呀呀呀呼呼呼呼呼!」特工威士忌顯然正在飆重型摩托車,開心地鬼叫。

「我要聾了。」Galahad痛苦地說。

「神經病。」特工香檳說。

Graves將血清打進Lancelot的上臂,醫療人員給她接上電子心搏計數器,幾個人看著那條曲線恢復平穩的波度。

救援隊移開壓在Lancelot身上的最後一架健身器材,露出旁邊幾俱被輾成肉泥的焦屍,以及穿過她的胃部下方,突出一小節的鋼管。

「草。」Lancelot自己說道。

「什麼都別動,」醫療員高聲說道,「拿擔架跟電鋸來!」

Graves幫著Hayes扶起Lancelot,將她放在擔架上,兩個醫療員帶上護目鏡,拿著電鋸走過來:「現在我們要把妳體外的鋼管鋸短一些,然後立刻送妳回國治療。」

「那就鋸吧。」Lancelot說。

一位醫療員撐住她的身體,讓他的同事繞道Lancelot背後,截斷鋼管,讓她躺在厚厚的止血墊上。Lancelot身上蓋著Hayes的外套,拉著Hayes的手,另一位Percival止步不動,讓他們兩個在刑警對與醫療員的護送下先行離開現場。

 

「媽的。」Graves突然說。

「現在會痛了。」Merlin清涼地說,「呵呵。」

 

「我知道我不該問你們,」Graves接受包紮時,一位年輕的刑警興奮地說道,「不過你們是哪裡的特工?我從來沒有看過-我是說,我們拿到今天的監視影片,你們四個竟然只穿著西裝就做掉了七十個人!」

「我們是超主流的。」Arthur在耳機裡說。

為了讓刑警聽見,Graves笑了一下也說:「我們是超主流的特工。」

年輕人崇拜地看著他們。

「這裡交給你們了。」另一位Percival溫文爾雅地說完,拄著拐杖,和Graves一同慢步走向門口。

 

「任務全數完成,各位,我們幹了一大票。」Knightley說。

「P,你是對的。美國沒有倒閉。」CIA的James在視訊框框裡笑的一副傻樣。

「廢話。」Graves說著,吞掉他的大麥克:「你在哪裡?」

「我們在T女士跟K先生家。」剛正式就職的反恐特勤大隊長JamesStreet在視訊背景裡說道,「Solo先生說要帶他的兩個孫女過來玩。」

「不要讓我媽看到那段影片好嗎。」Hayes趴在他自己的筆電前哀求。

「封口費。」衛星另一頭的Teller女士正在重溫那段艷舞。

「Gaby。」一個俄羅斯口音無奈地說。

「開玩笑的,Joey,」Teller女士大笑,「你爸媽什麼都不會知道。」

「其他地區的人都回來了,」Knightley繼續在連線耳機裡說,「等Lancelot手術完,我們得有好幾場會得開。」

「-喔,法克。」

「可以不要嗎。」

「媽蛋。」

「娘的我為什麼要趕著回來。」

「是慶祝會。」Knightley冷笑,「你們這群蠢蛋。」

「Roxy,需要什麼東西沒有?」另一位Percival按下座椅旁的通訊鍵。

「沒有,舅舅,謝謝你,」躺在醫療艙裡的Lancelot說,「除了身上插了堆管子,我覺得還好。」

「妳給我回來,」Arthur激動地說,「我天天給妳調馬汀尼,我還可以幫妳遛狗做早餐。」

「Harry怎麼樣了?」Lancelot問。

「他醒啦。」Arthur笑道,「早上剛醒的,手術成功了。」

 

一台燙著K字印記的私家客機飛過了英吉利海峽上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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